青山一道同临云雨明月何曾又是两乡
这动作让嫮宜毫无招架之力,她是苍茫海面一叶孤舟,整个世界里只剩他这片寂岸可以停靠,嫮宜惊呼一声,下意识攀住韩耀的脖子,还未喘过气来,他已大动起来。
她许久未历真正的情事,那日又被撩拨得欲生欲死,阳物一朝入户,情慾是兜头浇过来的潮水,嫮宜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完全淹没在其中。
嫮宜内壁已不由自主规律地收缩起来,粗大棒身本就将一方窄穴挤得满满当当,此时再缠咬起来,只能感觉到穴内之物更是又涨大了一圈,将她撑得口中淫声不绝,伏在韩耀肩上,一口咬在他肩上才总算稍解麻痒之感。
只是这法子不过饮鸩止渴而言,韩耀先时还理智尚存,顾忌一二,这肩上疼痛反而让他眼睛猩红,再顾不得其他,两手托住她雪臀,将阳物利落地退出来,那穴似有挽留之意,未待迴转,就復又狠狠操弄进去。
这一下太狠,几乎是直接破开花瓣和内壁褶皱,直接抵达花心,粗粝龟头在那处敏感之地跳动着,灼热到了极点。
嫮宜甚至只来得及短促地“呀”了一声,就被这波快感刺激得失了声,脖颈拉长,双眼泛白,朱唇轻启,究竟还是一声也出不来,喘息了半日,才在他肩上呜呜咽咽道:“孩子……还有孩子……不能……不能再入进去了。”
韩耀挑眉,在她耳边笑道:“还是那日的话,女官的宝贝,自然要自己守住才是。”
嫮宜已是身体酸软,他却依旧精神奕奕,见他神情,嫮宜就知道,今天不帮他弄出来,这一摊事就不算完。
再说此事,亦是她应承在先。
嫮宜咬着唇,发现他真的就这么不管了,只用手虚虚扶了她的腰,还真站在原地不再动作。
她无法可想,只能双手扶了韩耀的肩,腰臀用着力,虚虚抬起来一截。
她因力弱,抬腰这等细微动作都做得奇慢无比,恰好让那棒身缓缓擦过内壁,所到之处,里头一层层的褶皱都被细心地抚平。
这难得的温柔动作倒细细滋润了她自己,春水是潺潺流下来,将二人交合之处打得透湿,润滑之下反而更支撑不住,嫮宜一时不稳,整个人就坠下来,将刚拔出半截的东西扎扎实实地尽根吞了下去!
韩耀本也只是含笑看着她动,谁知中间变故突生,整根阳具都被她这样突然吃下去,力道之大,甚至直接破开深处小口,将龟头送到了胞宫之中!
被这样突然一刺激,嫮宜已连缠住他腰的力气都没了,软软瘫在他身上,全靠他的手和阳物支撑。
韩耀激狂之下跟顶桩似的,捧着她的臀,就死命向上顶。花汁充溢的穴明明怕得发抖,却还是在高潮的驱使下,讨好地舔咬着户中棒身。
抽插之间啧啧水声越来越大,韩耀仍不满足,动了几下就又停了,笑道:“女官怎么不继续了?”
嫮宜身子已软如棉絮,花穴传来的快感却一波波衝上头顶,爽得头皮发麻,被肏得哀哀啼哭,都不能迴转这郎心似铁。
他既不动,快感被迫停止,嫮宜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只能再次扶了他的手臂,用仅剩的力气,反复上下起伏着。
韩耀不肯出力,嫮宜这点水磨工夫,完全不够使,不一会儿就急哭了,只会低低地叫“韩大人”。
韩耀闻言,不禁一挑眉,正要说话,却听青松故意在外头大声道:“奴才给陛下请安!今日陛下如何来了?陛下稍候,奴才这就去请二爷出来!”
青松这声音又急又快,显然是进来之人根本没听他的,抬脚就直接往正堂来了。
韩耀眸色转深,却并不肯停下动作,反而将嫮宜搂的更紧,腰间几个狠顶,下下都往敏感点去,一手更是探到腿心,又快又急地揉捏着花珠,双重夹击之下,嫮宜哪怕听到“陛下”两个字也顾不得了,双腿抖得如筛糠一般,内壁抽搐了片刻,才闭着眼,洩出一道清亮的水流。
等最激烈的那股眩晕过去,嫮宜才重新睁开眼,却见燕齐光站在门口,面色冷如寒冰。
嫮宜睁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她却陡然笑起来,既已能将她送人,今日又何须做这等情状?一时之间,相思的憎恨夹杂着报復的快意,种种情愁衝入嫮宜心里,她笑意不散,唇角勾得更深,带出一个更冶艷更妖娆的弧度,檀口微启,带着余韵未散的高潮,娇声道:“陛下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