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怕已经穿得像头熊一样,还是冻的脑子发木,艾德的手指发疼发烫,关节僵硬的厉害就那么固定在皮箱上面,仿佛它们本来就是一体。 屋内壁炉点着火,看起来很温暖,眼前的女人裹着一层羊绒毯子为他开门,被冷风一灌更是冻得直跳脚。 见自己既不进门也不说话,女人的柳叶眉当下就狠狠皱了起来。 “你好”艾德深深吸了一口气,抢在女人发作之前应了一声然后合上门挤了进来。 女人动作慵懒给他指了指木桌,示意桌上有水想喝自己倒,然后便又缩回沙发上拿书看。 艾德缓了缓之后才当着她的面摘了帽子围巾,脱下有一层积雪的厚重外套,直到自己已经没什么遮蔽了,这女人还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艾德忍不住冷笑,果然,已经被忘记了。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这女人的多情淡薄,艾德默默捧着水坐在沙发另一端,女人白净秀气的脚就放在他腿侧,毫不避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