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差点又要开黄腔。虎狼之词还没出口就被乔冬欢手上的扳手吓住了。只能臣服于强权之下,“哥哥好,哥哥好。”
“瞎担心个屁。有他没他我不是一样这么过日子。谁离了谁活不成?”
他话刚说完,就看见一个快递小哥哥抱着一大束玫瑰走了进来,“哪位是乔先生?”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乔冬欢身上。
“我是。”
“有位先生叫我把这束花送到乔冬车行的乔先生手里,麻烦你签收一下。”
乔冬欢满脸通红的收下花,还嘴硬的说,“这也就是表达一下久别重逢的喜悦嘛。这没什么的。”
胖子从花中间拎出一张卡片,一脸鄙视的大声的读了出来,“世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无论在哪里我要让你知道,有一个人在等着你。”
他嫌弃的把卡片扔给乔冬欢,“狗东西还挺浪漫。”
“别满嘴脏话的。狗东西叫谁呢?”乔冬欢用力拍了他一记,一脸不高兴。
小汪有句话还真是说对了。乔冬欢的脏话还真是跟胖子学的。胖子从小跟着酗酒的父亲,成天不是挨打就是挨骂。小小年纪早就学得满口脏话。
乔冬欢和他相依为命之后。打架斗狠,有时候几句脏话不仅可以唬住前来挑衅的小混混,也能和街头的小流氓们迅速打成一片。
今时今日,他居然嫌弃自己满嘴脏话了。胖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就知道贺政这狗东西一回来,他的冬冬就要变了。
嘴上说得好听,他们没什么的。这一大束花算怎么回事?收到花的乔冬欢笑得跟发春似的又是怎么回事?
这世上的事真是离不开“真香”二字。小脸打得“啪啪”的。
大概是胖子的眼神实在太过怨念,乔冬欢假装咳嗽一声,“我去找个花瓶把花插起来。”然后抱着花脚步轻快的走进后
院上二楼。
小汪怀疑的看着小吴,“我们车行有花瓶吗?”
没等小吴回答,胖子就没好气的说,“有个屁,骨灰盒有一个,专门用来装贺政正好。”
远远的就听到二楼传来乔冬欢恼羞成怒的声音,“说了多少遍了,我和贺政没关系。别动不动的就说人家坏话。”
小汪和小吴都看着胖子,生怕他被吼得气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