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只有来的脚印,为什么没有回去的脚印,非常不对劲儿。
这让他不禁想到之前的怪事,于是挑挑眉头,不管怎么样,那些人是死是活,跟自己无关,尤其是毁坏庄稼的人,更该死。
这事,他回去后,并没有跟其它人说,也不让工人说。
大家对这里,就象对自己的家,护的不得了,孟飞一说,谁也不再提了。
忙把毁坏的苗子重新补种,浇上水,该做什么做什么,谁都没因为喝了点酒偷懒的。
柳家夫妻,吃过饭,休息了一下走了,阿婆和周氏也走了,家里只有乔老夫人陪着肖南。
她这段的精神头不是很好,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
但这事,她又不好意思说,毕竟,乔新雨跑回来,是奔着孟飞来的。
但,她落得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只是,心中的这口气,说什么也散不了,她看着肖南把孩子哄睡着,放在一边,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
“我有个曾孙女,叫乔新雨,你之前提醒我的那个,你还记得吗?”
“嗯,她怎么了?”
“她如今在家里,快傻了。”
“为何?”肖南明知故问。
“当初,我怕她惹事,把她送到京城,本已经订好人家,可她却偏偏跑了回来,还带了一位郡主,谁知那郡主死在她的卧房,受到牵连,入了大牢,就连她爹也受了连累,为了救她还辞了官。”
“都说权贵人家,拿儿女当做登天的梯子,没想到她有个好父母。”
“是,我们乔家,世代忠良,就出了她这么一个幺蛾子的姑娘,不舍得惩罚,才造成如今的下场,我这心呀,真的堵的慌。”
肖南勾起唇,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这年纪,好好养身体才是重要,哪家的子孙,都不可能全都是好的,就连我自己也不保证,以后我的孩子,都是优秀的,叫其他人操心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可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了,说放下容易,难呀。”
“那您不放下,又能如何,还由着她再乱来?到时候把乔家都毁了,你才甘心?”
乔老夫人一噎,不知说什么了,若是乔新雨再不好好管教,真有可能会把整个乔家毁掉的。
“你说的对,以后,管教她的事,还得让她父母来,我老了,心疼子孙,太宠她了,不能再管这事了。”
“对喽,没事养养花草,做做美食,到处溜达一下,身体好了,不给孩子们添麻烦就是福。”
“你真想的开。”
“要想长寿百岁,就得想的开,你的心疾,就是脾气性格引起的,爱着急,爱上火,你说说你,要是这样一下过去了,那就什么心也不用操了,你吃药,你治心疾,不就想好好活着吗?”
乔老夫人点点头:“说的是,是我太执着了。”
“眼不见心净,她当初那样做,已经自食其果,若是还执迷不悟的话,那也是她的命不是?”
“唉!”
乔老夫人正和肖南说着话,庄子里又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停在院门前,里面下来,一位妇人,一位小姐,两个丫头。
没一会儿,嬷嬷来到肖南的屋前,轻轻说道。
“夫人,门外说是乔老夫人的家人,来接她的,顺便,顺便想见见姑爷。”
乔老夫人一愣,立即叫她的人扶着她,来到了院门口,看见这几人时,气得脸都青了。
一个是她的孙媳妇,一个就是乔新雨。
“不是说,不让你们来这里吗?”
妇人眼圈红红的,一下跪在她的面前:“祖母,新雨这丫头有心病,若是不好好解决,怕是以后再难好转,这是大夫说的,请您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