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对江汓说:“先生,我就先不打扰了!”
“嗯。”江汓朝她看了一眼,“平时照顾小蘼,费心了。”
白姨笑着客气几句就去她自己屋里了。
偌大的大厅里,顿时只剩下我和江汓。
他抬手看了眼表,起身把我往楼上拉。
白姨送的礼物被我单手抱在怀里,差点掉到地上。
腿长了不起啊!我偷偷腹诽。
到了二楼,江汓拉着我往前,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这不是他的房间么?
我赶紧缩手:“那……那个……江先生,今天累了吧?我好困,你也早点休息!”
江汓正色道:“礼物在我房里,不准备看看?”
我差一点就脱口而出说礼物明天再去拿,可是我怕他又黑脸。
本来吃了一块蛋糕过后他就不是很高兴……
“那我……”
“你在怕什么?”
我似乎看到他嘴角还带着若有似无地笑。
脾气一下就上来了:“谁说我怕,怕什么,有什么好怕!进就进!前面带路!”
说罢,我头一扬,不去看他。
结果他伸手把我一勾,往前几步,另一只手便把门打开。
虽然我清楚他房里的布局,以前也进过,但毕竟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也只是站在门口。
这次我进来,是抱着慷慨赴死的决心的。
江汓倒是直接进了屋,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顺手指了指他面前的矮桌:“自己打开。”
我走近,看着矮桌上一个包装精致却只有巴掌大的盒子,隐隐期待。
放下白姨给我的东西,转而伸手拉开江汓放在桌上盒子的缎带。
我动作很慢,一点一点把它拉开。
可刚拉到一半,一只手抓住我的手,一扯,将我扯进他怀里。
“先喝点酒?”
我一慌,双脚还踩在地上,可是上半身已经扑进在他怀里。他刚喝过酒,说话的时候,口齿间沾染了淡淡的酒气。
“我不喝酒!”我拒绝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觉得他此刻危险极了,他的房间也随处是危险。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你肯跟那群混混喝酒,不肯跟我?”
我僵了一下,咬着下嘴唇,抬腿跨坐在江汓身上,面对着他。
“嗯,我喝就是了!”
边说我边抓住他的手往我嘴边拉。
并没有像之前两次喝酒那样一饮而尽,而是简单抿了一口。
这酒的滋味的确比在猎场和跟蒋蔚然在路边酒吧喝的酒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