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起了疑心,偷偷带他去了医院,查出来居然是慢性中毒,不过好在剂量不算大,拖得不久,后面娇惯着慢慢也就养回来了,只不过有了病根后他的身体就一直不怎么比得过同龄的小孩,从小就比同龄人瘦小,在容渊旁边更是像只小鹌鹑似的。
自那以后这件事就成了容渊心里拔不出的一根刺,容渊那一刻放弃了想要带他分家远离这里的想法,明白了他这辈子从身为容家人的那一刻起就和平淡宁静的生活失之交臂,于是选择把容攸宁放在眼皮底下看得更紧。
容攸宁记得自己小时候黏着容渊,一天看不见人就要闹,于是后来容渊去哪里都带着他,那段时间容渊几乎很少有时间能亲自照顾他,每天忙得日夜颠倒,天南地北的到处飞,累病也是常有的事。
一直到几年后容渊成了容家家主,那时尚且年轻的容渊顶着铺天盖地的质疑声成为了几大家族里最年轻的掌权人,扫除了身前身后的一切障碍,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
成为家主后容渊的生活也并没有轻松下来,不过却连带着他也没有再经历过那些身不由己的事。
容攸宁就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容渊身后慢慢长大了,直到高中主动提出要在学校住宿前都还是天天和容渊睡一个被窝。
被容渊娇生惯养长大第一次体验集体生活的容攸宁要多不习惯有多不习惯,有人半夜打呼磨牙,有人熄灯后讲话讲个不停,直到几天后半夜暴雨打雷被吓醒,他再也忍不住哭着给容渊打了电话,容渊沙哑的嗓音听起来也有些疲惫,但不过半小时后他就坐回了熟悉的副驾,躺回了熟悉的床,身侧是熟悉的脸庞。
容渊眼下有些青黑,看起来应该是最近睡眠不太好,悄悄打量的目光被发现,容渊握住了调皮的在自己眼下乱摸的小手,掖好另一侧透风的被角,把手扣在自己的胸前,做完这些动作后终于安心阖上了眼。
鼻尖是熟悉的香气,这是容渊失眠了好几天后睡的第一场好觉。
尝试独立迈出的第一步就以失败告终,容攸宁很快就想通了,只要爸爸不给他找个新妈妈,生个弟弟妹妹,他就可以一直黏着爸爸不放。
容攸宁从小到大占有欲都比其他小孩强,只要看见爸爸和其他女人单独走在一起,他回家肯定要哭一场,抱着容渊哭闹着说不想要新妈妈,容渊总会无奈但耐心的解释道那只是合作公司的业务经理,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他安慰自己只是太依赖爸爸了,毕竟他是捡来的小孩,容渊是他唯一的亲人。
一直到高二时容渊应酬喝醉了酒的那天晚上他才知道,原来爸爸想和自己做那种事情。
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不会有新妈妈了。
爸爸如果想要亲生的宝宝,那他也可以生,为什么要让其他人生,爸爸是他的。
容渊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容攸宁起了那方面的心思,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出格的和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有了亲密接触。
或许是因为年轻时忙着事业和带孩子,他对感情方面一直没有需求,甚至生理需求也很少有,偶尔来感觉了最多也就在浴室里草草了事,连刷到色情片都觉得像在看动物交媾,急忙退出页面,更别说碰其他人。
限制级电影里两个人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的水液脏兮兮的混合在一起,只让人觉得像是在下水道里滚了几圈,黏腻又腥臭无比。
他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他的生理机能很好,只能是心理方面的问题,也就是所谓的性冷淡。
在接受医生心理开导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年轻时就已经把生活重心都放到了带孩子上去,忽视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因此会排斥性行为,医生说这样的心理不正常,需要及时矫正,容渊却没有放在心上,他不想和别人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也没有什么生理需求,觉得一辈子就这样过也不错。
免得带些猫猫狗狗回家要被小祖宗闹。
直到他那天回家取文件,听到容攸宁洗澡的声音,不小心从没有关严实的门缝里窥见了容攸宁洗澡时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开认认真真清洗自己紧闭的肉缝。
那处青涩得像朵花苞一样,紧紧合在一起,生怕被别有用心的人给拨开了。
浸湿了热水的毛巾不小心用力擦过了娇嫩的花蒂,容攸宁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合拢了双腿,惊讶的睁大眼睛,心虚的看了眼门口,氤氲的水蒸气阻挡了他的视线,自然没有看见门口伫立的身影。
容攸宁在心里犹豫了几秒,没多久就放下了毛巾,有些紧张的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按在敏感的花蒂上,慢慢的往下滑去。
没多久,坐在马桶盖上的容攸宁像是一只手撑累了,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墙上,一只手把未经人事的粉穴掰开,露出和青涩的肉阜截然不同,比桃肉还要娇嫩红润几分的内里,另一只手在周围轻抚着,还不甚熟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这样羞耻的事情像是第一次做。
原本被水蒸汽熏得微粉的脸更加红润了,似乎是把自己羞得连耳根都在烧,猫崽子一样的娇喘顺着门缝传进他的耳朵里,不过没一会儿里面的猫崽子就不再动了,听声音似乎是怎么也弄不到可以让自己失神浑身颤栗的那个点。
也许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淫荡的开关。
容攸宁的第一次自慰,是在他的全程观看下结束的。
容渊直挺挺站在门口,西装裤被撑起了鼓鼓囊囊的大包,隆起的弧度看着有些吓人,会让小宝贝看了就想跑。
他几乎是逃回了车上,第一次体会到怎么也消不下去的情欲,也是第一次在给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时脑海里有了具体的画面。
他看到自己推门而入,发现容攸宁正靠在卧室的床背上双腿大开,淫乱的画面和自己在浴室里看到的如出一辙,看到他的容攸宁像是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哭腔里还透着一丝欲求不满,容攸宁一边娇滴滴的叫他爸爸一边说自己下面好难受。
和那些前仆后继想要上他床进他家门的人不一样,容攸宁从小就是被他在一个家门一张床上养大的,容渊第一次知道原来被勾引是这样的感觉。
原本白里透粉的肉逼已经被它的主人欺负得通红,像是要被揉破皮了,听到自己疼爱的宝贝说难受,容渊再也按耐不住,接下来的画面就像不受大脑控制了一般脱缰。
他看到自己急切的把容攸宁抱到怀里,安慰着娇气的小宝贝,小宝贝却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容渊害怕粗糙的面料把娇嫩的那处蹭破了皮,手掌垫在了湿漉漉的肉穴下方,不准容攸宁再任性胡来。
容攸宁穴里的水越来越多了,粗糙的指腹没比裤子面料好到哪里去,容攸宁根本不知道那处应该怎么抚慰,只能任意肉阜在指尖一通乱蹭,不知是不是因为指尖自带的热度,容攸宁蹭着蹭着觉得小腹愈发酸胀,被指尖抚摸过的地方都痒得不行,像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出来了。
越来越黏腻的浪叫声惹人疼得紧,容渊知道容攸宁这是马上要到了,原本放松任由其乱蹭的指尖忽然发难,找准了花蒂最敏感的顶端抠弄揉捏。
容攸宁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叫声变得高昂,突然却又像被卡住了脖子,卸了力一般浑身颤抖着瘫倒在他的身上。
穴口像是没有吃饱般翕张着,一滴眼泪正好滴在他的左前胸,他的西装裤湿得彻底,他的小宝贝已经被玩得坏掉了,如果是要吃手指进去的话至少得是下一次,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