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身东摸西摸。 别不是在找她的贞操吧? 眼镜不在您鼻上架着吗? 笔。 注意到踯躅发间一杆与太夫身份不相符的羊毫提斗,真冬颦眉:怎在你头上? 呀,您还好意思问呢,不是您自个儿插进去的? 胡说八道。轻声啐了一句,真冬抬手就要拔了那歪插的笔簪,全无昨夜醉后的柔情。 好吧,说是柔情,也不过话比平时多几句,没一句是想听的甜蜜。 三指一夹笔,踯躅藏它入两峰深谷处,多亏您一夜风流,姐妹们今个可要好好钦羡奴家一番了。 白花花两座雪峰晃人眼,提斗立在中央如雪莲染墨。 没再近前,真冬兀自嘟囔:又在胡说。 瞧那怄气的可人模样。 您就是这点才可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