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关清河。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报复,或是伤了根弟一根汗毛。我保证,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之前的一切,全是我安排的。你要恨,就恨我。和根弟无关。”
陈欣然抓紧关清河的脖子提了起来,冷冷盯着他的双眼,“在我心里,他比亲弟弟更重要。再说了,他只是执行我的命令,不是故意羞辱你。今后有什么事,你还得求他帮忙。”
“清河不敢。一定牢记镇长的话。这件事,我不会怪郝兄弟。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我的一切,镇长为什么如此清楚?”关清河生生压下心中愤怒,想弄清楚他为何失手?
“就你这智商,估计不到两位数。我用半边脑子也能黑死你。更何况,我还有根弟这个大军师。你再活百年,也斗不过我们姐弟联手。”陈欣然松手放开他,“说说,你有什么打算?”
“从此之后,我一切都听镇长的。有什么吩咐,你话。我一定照办。”关清河忍痛爬起,赶紧倒水,却忘了冲茶。
“关清河,你脑子进水了啊?”郝大根提起他扔进沙里,用可怜的目光看着他,“男人婆需要的,不是一个跟屁虫,而是一个有能力、有魄力、有主见、也能独挡一面的所长。”
“关所长,根弟的话虽然生硬了一点,却是我最真实的想法。你什么事都听我的,自己没有主见。你觉得,还合适当所长吗?遇上紧急事件,难道也向我请示?你是摆设吗?
在所里,你是一家之主。不管大小事情,都有相对的决定权。当然,遇上紧急重大事件,你拿不定主意了,有必要向我请示。”陈欣然强调了所长的重要性和独立性。
“谢谢镇长教诲。清河一定牢记在心。”关清河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喘了几口气,主动交代了家里和所里的情况。
事实上,他也想贪。花花绿绿的钞票,没有人不喜欢。吃香喝辣、香车美人、左拥右抱。人人都想。可是,他没有后台。能爬上所长的位置,全靠实力和拼搏。
为了保住所长的位置,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任何事情都不敢大意。有的时候,做梦都怕犯错,一旦让上面抓住了把柄,他的所长就没了。
即使如此。每天还是提心吊胆的。有好几次,差点让苟东风上了位。幸好周晓云有大局观。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让苟东风当了所长,派出所的民警都要持枪抢劫了。
那是大局。绝不能乱。所以,关键时刻,他总会压下苟东风。可苟东风不甘心,一直在江明白身上做文章。可江明白也有顾忌,不能公然得罪周晓云。他的所长才能做到现在。
他虽然收了何豹做干儿子,却没有从何豹那儿拿什么好处。只有过生,或是过节的时候,每次都收何豹几千块的红包。这是他收的最大的红包了。
“你说的是否属实,我会很快查清,如果你骗我。你会死的很惨。我可以保证,你的结局比苟东风更惨。”陈欣然删了手机里的录音,冷笑站起。
“镇长。有句话,不知是否该说?”
“关清河,难道你想卖关子?”郝大根抓了一扎钞票,用力砸在他身上,“有屁就放。否则,你就没机会说了。”
“我听苟东风说,江明白也有后台,到底是谁。他没说。动了苟东风,一定会激怒江明白。你们要小心点。”关清河犹豫少顷,说了知道的情况。
“真是一句废话。而且有语病。不是你们,而是我们。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一条船上的人。除非,你刚才说的一切,全是假的。”郝大根冷笑。
“知道了。是我们。”
“小时之内,交分报告给我。我要看看,派出所还有几个民警可用。这事儿出了差错,你找块豆腐,自己撞死。”陈欣然抱着郝大根的肩膀,拉开防盗门跨了出去。
……
玫瑰小区、a栋o室、客厅。
江明白四肢大张的躺在珍珠白色的三人沙内,一口接一口的吸烟,仿佛有人跟他抢似的,一口比一口急,狠狠的,恨不得把一口气抽完。
黄花梨的红木茶几上放着白色的陶瓷烟灰缸。缸里快堆满烟头了,至少有十几支了。有好几个烟头还在冒烟。这足以说明,上一支和下一支间隔的时间很短。
客厅里,烟雾迷漫,宛如冬天的大雾。雾蒙蒙的一片,光线都模糊了。不仅如此,关玉雪受不了浓烈的烟味,早就躲进书房上网了。把江明白一个人扔在客厅,任他一个劲的狂抽。
这个时候,江明白似乎也忘了关玉雪的存在,一边狠狠的抽烟,一边想事。可是,他想了许久,始终没有拿定主意。可头疼的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决定。
“郝大根,你这个小杂种。你把老子整惨了。过了这一关。一定让你生不如死。”江明白吐了一口浓烟,长叹一声坐了起来,掐了烟头放进烟灰缸里。
下了沙,打开客厅的窗子,从茶几上抓起空调遥控器,按钮调节通风功能,选择高风,尽快吹散客厅内的烟雾。扔了遥控器,转身进了书房。
“还没抽死。怎么不抽啦?”听到脚步声,关玉雪心里涌起一丝厌恶,换在以前,绝不会这样讽刺他。现在不同了。心里本就没他,而且已经背叛他了,没有必要委曲求全。
“关玉雪,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老子心里烦。在你这儿抽几口,不行吗?”江明白趴在女人肩上,两手顺着香肩滑了下去,隔着睡裙揉捏。
“别捏了。大姨妈来了。本就硬的难受。你再这样捏,当心捏爆了。”月经来了,之前的肿胀已经消失了,即使还有点,也没有这样夸张。
只不过,关玉雪对他产生了厌恶情绪,又心生离意。当然不愿意让他摸。打开男人的爪子,冷冷瞪了他一眼,“一包烟,快抽完了吧?烦恼抽走了吗?”
“妈的。别惹我啊。老子真的很烦。”回想刘建成说的消息,江明白的心里一阵比一阵烦躁,再次抓紧,用力揉搓。
“怎么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关玉雪是第一次现男人如此不安,想到她现在的身份,真的闹翻了,就难以完成任务。这个时候,必须忍住。
明白了其中利害关系,关玉雪不再讥笑他,转身站起,张开两臂勾着男人的脖子,温柔亲了一口,掀起睡裙下摆,露出两只硕大的圆盘奶,抓起男人的双手按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