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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页(第1页)

熊义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半晌后,他才又露出了笑容,抚掌笑道:“徐太卜所言倒也没错,这两人哪能抵徐太卜半分姿容呢?”徐福的目光冷飕飕地往熊义身上飘去。熊义这话说得太不恰当,拿他与舞姬相比,真不是羞辱他以此来报复吗?两人之间的气氛陡然僵持起来。还是熊义又笑了笑,道:“不如我将这二人送予你?”“我身无长物,他们跟着我连个住的地方也无,还是留给熊典事慢慢享受吧。”熊义发觉到徐福是真的嫌弃这二人,熊义顿时有一种品味被质疑的感觉,本来心中有怒气想要发作出来,但是再一看徐福那张脸,什么气都消了。徐福拥有如此相貌,心高气傲谁也瞧不上眼,那是自然的……熊义的目光凉凉地扫了一眼那内侍。若是没有他,自己便可以直接将徐福掠走了,偏偏有个秦王的身边人在这里,他若是敢将徐福强硬带走,恐怕第二日便是王上找到他爹头上去了,如今他父亲刚刚出任右丞相一职,定然不愿意在此时与秦王起龃龉,到时候他说不定还会被责骂一通。真是麻烦!熊义压下心中暴戾的情绪,示意下人驾着马车退后些,让出路来。徐福坐进马车,放下车帘,直接让内侍驾车离开,马车离去时,徐福还能听见熊义道:“改日我定为徐太卜寻两名更为貌美的姬妾。”从奉常寺回王宫的路上,徐福的眉头一直都皱着未曾松开。熊义并不是个知道分寸的,他的有礼与温柔,都不过是刻意伪装出来的罢了,方才他都以为熊义会憋不住撕破脸。他与熊义才见了面多久?熊义如今便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百般骚扰了,总有一日熊义会忍不住的。到那时,熊义粗暴地将他带走,恐怕也不稀奇,谁让那熊义有一个做昌平君的爹呢?这等小事他也不好劳烦秦始皇啊……若是有机会能暂时离开奉常寺便好了,最好是有王命在身,连咸阳城也先避开一段时日,他本身官职不高,如今必然是要先忍一忍的。可惜他真不会贴个符就弄死人,不然就能直接把熊义给弄死了。回到王宫之后,内侍便马上将所见所闻一一报给了嬴政。嬴政听完以后,久久未发一语。殿中太过死寂,内侍心中忐忑不安。他忍不住抬起头来,小心地去打量嬴政的神色。“寡人知晓了。”嬴政沉着脸,将手中的笔刀搁了下来。只听“噗嗤”一声,内侍吓得一抖,再看那笔刀,就见笔笔直直地插在了桌案上。内侍摸了摸胸口,咚咚直跳。那瞬间,他都要将那桌案当做是熊义公子那张脸了……内侍退下之后,嬴政便叫来了赵高,“你觉得将徐福提至寡人身边如何?”赵高并不觉意外,笑道:“令徐先生做太医,随侍宫中便可。”“太医乃是修习巫医之术方能担任,他一卜卦观天象的,如何能做太医?”嬴政摇了摇头,“他若是不喜这一职位,寡人岂不是还反倒令他心中不满?”“可王宫之中已有一位……”赵高也迟疑了。王宫之中有一人,从奉常寺太卜署中所出,此人年岁已有六十,资历甚老,常随秦王前后,专为秦王卜筮。这位的头上盖着大大两个字——御用。但能有此殊荣的,也就此一人了。既然已经有了他,徐福再担任同样的职位,说不得便会引起这位不满。嬴政闭了闭眼,淡淡道:“那便为徐福造次声势,让他足以爬到这个位置来。”赵高悟了嬴政的意思,点头道:“喏,奴婢前去准备。”嬴政封赏人,向来只讲功绩,只要你有功绩,便可以升官发财,也正是因为这条粗暴的规矩,才令其余六国人都动了心,不少人便前来秦国投靠。若是徐福能再出一次风头,他便要将徐福提个位置,也无人会说什么。……几日过去,徐福脖颈上的痕迹慢慢也就淡了。那侯太卜问徐福要起竹简,徐福拿出赵高还给他的竹简递过去,侯太卜翻看一番,神色惊奇,随后也不再说什么了。不得不说赵高实在是个有才的人,那竹简上镌刻的字全部出自他的手笔,他能在带着徐福风格的前提下,将字体变为规整,这样会让侯太卜满意,却又不会引起别人怀疑,这并非徐福的字。侯太卜说不出话来,但放徐福走的时候,他还是提醒了徐福一句,“明日便是占卜时。”要论起对奉常寺的熟悉,自然是王柳更甚,想到如今王柳还算是自己的奴仆,徐福便毫不客气地使唤起了王柳。“我助徐太卜来料理此事?”王柳听到徐福吩咐的时候,还有些不可思议。徐福难道不是应该刻打发给他一些没用的事儿吗?怎么还将这样重要的事,也交给他?王柳有些想不明白了。难道徐福真有如此高尚?“你应当比我更擅此事,命你助我,可是有不满?”徐福头也不抬地问道。“当然不……”王柳神色复杂地走回去,只觉得心中坚持着的,对徐福的嫉恨和芥蒂都开始破碎了。王柳不知徐福心中物尽其用的想法,只默默将徐福当做了善良发作的圣父,一时间心中还隐隐浮现了感动。若他知道徐福只是觉得他用起来顺手,剩余价值不用白不用,那他定然会觉得自己满腔的感动都喂了犬。转眼便是一月末。奉常寺中举行占卜仪式,此时正逢年末年初交替之时,按照惯例,还将举行大傩礼,送走寒气,驱走疫难。都由奉常寺中太卜署主持。徐福身上压着的担子陡然就变得重了起来,若不是苏邑和王柳从旁提示,徐福还真不会想到这一节,届时出了差错,那便是大麻烦了。先是占卜。择在太卜署中,众人围坐,面前摆上龟甲,各自焚香沐浴,行礼祭先灵,尔后占卜开始。此次占卜,主要占国民之事,再占王上之事,准确率较低,大部分太卜都难求一个结果,不过也总有人能占卜出一二来。徐福为了不让那侯太卜小瞧自己,这一次便也没再乱来,而是规规矩矩都进行了卜筮,只是他认为的规矩,在别人眼中,还是敷衍又荒诞的,半分比不得其他人的庄重与正式。徐福抽出燃着的木条,伸手轻抚过龟甲的身体,上面裂纹细细布着,要仔细辨认,才能准确找出那条指示来。……震上艮下。小过卦。徐福微微皱眉,小过卦能瞧出个什么来?小过意味着,可言不可言大事,能卜出不过都是些微末之事,国民之事又岂能算出分毫来?不过徐福还是继续看了下去。卦象行六,六,飞鸟行过,为凶,为大凶。意思是,当飞鸟行过时,便有非常大的祸患。但是谁有祸患?何事上有祸患?一概不知。徐福打乱重来,心中默念所求,更为诚心,所求也更为详细,他求国民大事,为福还是为祸。至于秦始皇的安危福祸暂时被他抛到了脑后去,反正他知道秦始皇不可能这么早死就够了。龟甲求两次,后一次占卜很有可能不太准,但是为了能求得更详细的事来,徐福只得多求一次。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其他杂七杂八求了一堆的太卜,心中无语。这些人这么个求法,能准才怪!……“噼啪”一声,徐福的手指险些被飞窜的火苗烧到。徐福匆匆从龟甲小孔上再次抽出木条。这次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方才不慎,让木条燃得旺了一些,龟甲上竟然直接撕裂出了一道长长的裂纹来,也不知道能不能算作是指示中的一部分。要知道有时候,多一条裂纹,与不看这条裂纹,结果很可能是截然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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