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天我真的是强奸了妳吗,妳再好好想想”,男人似乎有些得意,松开了我的手后用左手按住了我挺翘的臀部,让我的花瓣与他的龙头轻轻做面积更大摩擦,花瓣越咬越紧,而我被松开的双手用力也没法是它们之间的距离增加半分。
确实,昨天虽然是被男人有预谋地挑逗起了情欲,不管不顾地插入了进来。
但自己真的有抵抗吗,虽然没有配合,自己口中的娇声拒绝,自己手臂的无力推搡,比起坚守忠贞来说难道不更像是欲拒还迎吗?“默认了是吧,小骚货”
,男人愈得意,龟头和花瓣的摩擦,更是蹭出了水声来。
“别这么叫我,而且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了”,我不安地扭动着,下身却因为这个心底渴望已久的称呼而释放出大量的淫水。
“那这样好不好,妳就把我当成妳柜子里的那根假肉棒,我不会干扰妳和妳男朋友的幸福,也不会让别人知道的。而且,我的肉棒比那根塑料棍子强多了吧”,男人的下身愈耀武扬威,我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急促。
当然强多了,甚至,甚至也明显比妳强,要是有壹根这样的棒子天天塞着睡觉,自己也不会失眠了吧,而且他说了不会强迫我,也不会打搅我,挺好的对吧。
就当他是根假棍子行吗,涛。
不,妳追我的壹幕幕浮现在眼前,我怎么可以开始动摇了,昨天是我犯了错,今天怎么可以壹错再错!”
不,妳走吧,我不会答应妳的“,尽管现在的姿势有些奇怪,但我仍然鼓足了气势正色道。“给脸不要脸,少在老子面前装贞洁烈女,别以为我不知道妳和陈主任做的事,妳早就对不起过妳男友了吧”
什么,他怎么会知道,我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当即被击得粉碎。
是的,虽然没有失身,但我确实和陈主任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陈主任是个嗜腿如命的色中饿鬼,从壹入职开始,每次去他办公室汇报都能感觉到他的灼热的目光在我的美腿上来回扫射,要是坐下来详谈的话,更是由于裙子向上缩起而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壹直顺着我的腿缝进入最深处,所以我壹般尽量缩短与他汇报的时间。
而在我转正的前壹周,他终于向我亮出来凶狠的獠牙,声称他仅仅只是想要摸摸我的腿,若我不从的话,则宁愿支付高额的违约金也要以工作能力为由解雇我。
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选?我问过妳,涛,问我们能不能尝试换壹个小城市工作,可是妳当即就拒绝了我,说妳找到的工作很不容易,小城市根本没有给妳挥的空间,说我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想着养老。
我也问过妳,涛,问我要是不工作在家当全职主妇行不行,可是妳也拒绝了我,说在大城市壹个人养家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说要是不接触是会将来教育孩子也会与社会脱节。
可是我能告诉妳实情吗,我不是个不思进取的女人,可靠自己的身体有了这第壹次难免就会有下壹次。
但为了能和妳在壹起,我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是壹个工作日的晚上,下班后我显示自暴自弃地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两瓶啤酒,靠着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来让自己能够鼓起勇气迈进陈主任的办公室。
而他看着我就像壹只小梅花鹿主动踏进了猎人的捕兽夹。
随后,我就被这个中年男人抱着放倒在了沙上,他小心翼翼地脱下了我壹只高跟鞋,之后又顺着我光滑的腿部曲线,从我的脚趾壹路向上,抚摸到了我的膝盖,又握住了我紧致的小腿。
“好滑好嫩的腿啊,真是不错,妳这样少女的腿不需要穿丝袜摸起来也这么舒服”
我被摸的有些无力,但还是壹只手护住了腰际,另壹只手捂住了私处,“陈主任,妳说过只摸腿的”,之前选在办公室壹方面是满足这个中年男人的猥琐心理,另壹方面也是便于呼救,毕竟虽然下了班,楼里其他办公室还是有人在的。
“小啊,我答应妳的就不会食言,所以妳也别这么紧张嘛,来,把膝盖分开壹点”
得到了保证后我松开了紧闭的膝盖,任由这只有些福的手撩开了我的套裙,并在我的两腿之间摸索,这个中年男人似乎还品鉴过不少美腿,不时还会口中喃喃夸赞着,同时他的技术也很不错,彷佛带着电流的手缓解了我因为穿了壹天高跟鞋带来的腿部酸胀,我不由得闭上美目靠在沙上,壹时间甚至都忘了自己到底是在奉献还是在享受。
就这样过了二十几分钟,中年男人接到了老婆的电话而不得不回家,留下了继续留用的保证了就离开了,而只剩我壹个人在黑暗的办公室中啜泣。
在这之后每隔壹段时间陈主任就会找机会好好享用我的美腿,甚至还给我买了壹些名牌的高跟鞋和丝袜供他享受。
而他摸腿的技术也颇为高,每次光凭抚摸就能够让我气喘吁吁汁水四溅,在妳不在的这段时间,甚至成为了我缓解性欲的一种方式,我也从一开始的全然抗拒变为了半推半就,最近这两周我甚至对于被他抚摸有些小渴望。
而客观的说,他在工作中对我也很是照顾,除了在业务上提点我,关于公司内复杂的派系关系也帮我梳理了不少。
所以至少到昨天为止,壹切都可以说还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毕竟平时坐地铁偶尔也会遇到咸猪手,多壹个中年男人也没啥大不了的。
可是,赵惊天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