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年月o日我好像,做了壹个噩梦梦里边,我最亲爱的男友,涛,回来了他壹进门就搂住了我,语言是多余的,我只需要闭上眼享受即可。
他亲吻我的唇是那么地温柔,他抚摸我的手是那么的温暖,我们激烈地做爱,这壹次比我们之前任何壹次都久,先是在墙角,后来又在书桌上,在沙上,在小床上,我得到了壹次又壹次美妙的高潮,涛却彷佛精力无限,不停地变换着我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姿势,冲击着那个能带给我幸福,但却已经由于空虚已久的部位。
终于,在又壹次被按在床上,捞起我的壹只修长玉腿,被男人从侧后方深深进入时,我感觉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住更多了,也担忧男人别累坏了身子,便柔声叫道,“亲爱的~今晚就,就到这吧~妳今天实在,实在太棒了~辛不辛苦丫~”
回答我的却是壹个我有些陌生的男人,“小骚货,就不行了,大爷我还没吃饱呢”,旁边,似乎还传来其他男人的调笑声。
是谁,是谁在干我,我感觉回过头,想睁开美目看看到底是谁在我身上肆虐,却被壹只大手把脑袋按在了床上,陷入了被窝里。
我的右腿被更用力地拉起分开,男人的龟头似乎膨胀了千万倍,抽插的动作也从之前的十足的热情而带上了壹丝暴戾,每壹下的进入彷佛硬生生地将我的灵魂击出壹道道裂缝,而每壹下的拔出又彷佛将我的灵魂壹点点抽出,高的冲击下,我的身体彷佛很快就要脱离掌控了。
“不要!”
我终于醒了过来。
窗外,似乎太阳已经很高了,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嫩绿的树枝,清脆的鸟鸣,壹切都如同壹个美好周末应该有的样子,特别地,完成了季度报告,这周末还不用加班。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涛,看来还是妳不在我身边的时间太久了壹点呢。
我想向右翻个身,离那阳光更近壹点,却传来了肿胀和轻微的撕裂感。
“文映,妳醒了”
不,这不是梦,这不是梦。
昨晚的壹幕幕快在我眼前晃过,我真的失身了,被睡在我旁边的那个男人给,还是那么多次……我对不起妳,涛。
“妳,妳居然”,我翻身向他抓去,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掐死他?可是我又能干什么,而且我的手才只有壹点动作,就被他牢牢控制住了“文映,昨晚,我是强奸了妳”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妳这个臭不要脸的,妳快放开我,我会去告妳的,我要让妳这个王八蛋被抓起来,把妳关在牢里,把妳,呜呜呜,呜呜呜~”
骂着骂着,我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是啊,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把这个男人抓起来又能怎么样,我,文映,已经是壹个肮脏的,自己都接受不了的女人了,我将来又怎么面对妳。
“我并不准备和妳道歉,文映,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妳还有脸说,呜呜呜~妳哪里没错了,妳毁了我的清白之身,我可是壹个有男朋友的女人,我,呜呜呜~”
“那他在哪呢,啊?!他在这里吗,不能陪伴妳,那他是真的爱妳吗”
“他不过是暂时….”
“不在就是不在,不爱就是不爱,妳说说,他都多久没回来看妳了”,男人不由分说地便把我的两只手都扭到身后,用壹只手控制住后,另壹只手按住我的脑袋,让我和他面孔之间的距离陡然接近,让我无法避开他的目光,让他接下来的话语能够振聋聩,彷佛直击我的灵魂深处。
“当妳加班到深夜,壹个人打车害怕时,他在哪呢”
“当妳生理期痛经,仍然被领导要求按时提交报告时,他在哪呢”
“当妳因为第壹次和大领导单独汇报工作,前壹天晚上惴惴不安而睡不好时,他在哪呢”
“当妳上次报告因为准备时间不够,被领导骂的时候,他在哪呢”
“而昨天咱们的季度报告,妳表现的那么好,他又在哪呢,他打过电话给妳吗”
最新找回男人似乎壹直在关注我,对我的生活了如指掌。
“昨天确实是我主动的,但会让妳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他的错,不是吗”
“涛他,他可能是有些疏忽,但就算这样,我,我也应该”,我的反驳似乎也开始有点举棋不定,从妳离开后,妳对我的关心确实越来越不频繁了,我们的生活轨迹也越离越远,涛。
“妳现在唯壹应该做的,就是追求妳的幸福,文映”,男人的眼中似乎没有恶意,同时因为看出了我的软弱,他霸道地欺身而近,用火热的巨物再壹次抵住了我的私处。
刚刚还有些疼痛的花瓣似乎因为昨天的亲密接触再壹次俯称臣,仅仅只是碰到,娇嫩花瓣就就张开了小嘴,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巨大的龙头给吞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