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地毯,否则钢笔尖铁定摔歪,以后写字都得刮纸。
总之,这下酒店打扫的服务员有的忙了。
李月白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地毯上,舒叹地呼出一口气,他回过神,第一件事就是爬起身冲向床头柜。
暴风雨后,风平浪静,灯塔上的白光来来回回反复扫过退潮后的海面,平稳而坚定。
李月白抱着秦箫跪坐在落地窗前,看向窗外静谧的夜景。
不要了秦箫无精打采,脸上仿佛写着无欲无求四个大字,身体软绵绵地靠在背后的男人怀中。
李月白弯起眼睛,靠在她的耳边温声说:善始善终,你占了我那么久的便宜,现在该轮到我了。
唔要坏了、身体要坏了秦箫扶着落地玻璃想要起身离开他,李月白握住她的手腕扯回来,箍在腰间。
坏不了,坏了我就赔你个新的。李月白面不改色,保持着八浅一深的节奏。
秦箫朝后踢了一脚,颤声道:快放开,快
李月白吃痛,赶紧脱掉她脚上的高跟鞋,抛得远远的,丢到书桌另一边。
放开李月白!秦箫挣扎道,意识逐渐清醒,理智回笼。
此一时,彼一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是风水轮流转。
晚了。李月白又气又好笑,在她耳边小口啜吻,让你叫的时候你不叫,现在叫我爸爸也没用。
难受月白月我难受李月白唔!
嗯
李月白低吟一声立刻咬住唇,收拢手臂抱紧秦箫,下巴靠在她的肩上,窗外的潮水和灯塔的光同时抵达岸边,他双目失神地看着大海,放任自己的身体随波逐流,享受自然生物法则的潮起潮落。
所以说,生命的大和谐还是双方共同和谐最重要。
秦箫,舒服么?他亲昵地蹭蹭她的颈窝,像一只大树懒。
舒、舒服,好舒服秦箫侧头抵在玻璃上大口喘息着,手指紧掐着男人的手臂,瞳孔渐渐扩散开。
这么诚实,真乖。李月白又亲她一口,你喜欢这个姿势吗?
喜欢
那你喜不喜欢我?
嗯?喜不喜欢嘛?李月白晃晃她。
李月白我
嗯!他开心地哼唧一声。
我要宰了你
李月白:
糟了!玩大发了!秦大队长好像清醒了,难怪会叫他的名字,完了完了,又要被打了。
他一动也不愿动,心想打就打吧,反正生米变熟饭,自己已经是她的了,怎么打都不过分,他这次打死也要赖到底。
过了许久,秦箫都没动静,呼吸渐弱,李月白心一惊,忙抬手把她头托起来,发现只是睡着了呼吸不畅,不由松了口气,顺势解开她脖子前的礼服盘扣。
等到秦箫呼吸通畅起来,李月白才抱着她起身去浴室。
客房的浴缸宽敞而不失华丽,女人洁白细瘦的手臂和小腿无力地挂在浴缸边上,李月白跪在浴缸里,浑身狼狈却无瑕自顾,低头细细清理着,偶尔瞥一眼秦箫的反应。
好像玩过头了,虽然他是被玩的那一个,但显然当事者也不好受。
洗完澡已经将近凌晨三点,李月白把人放在床上,用浴巾包着小心擦干。
秦箫的皮肤细腻光滑,两道马甲线竖在腰腹两侧,只可惜腹下一条浅浅的手术疤破坏了整体美感,大约是生孩子时候留下的。
他赌气般地在上面咬了一口,头抵着她的小腹,不满地嘀咕道:真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