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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然后赫兹斐再次出声说：&ldo;好的，这样第一步应该就完成了。&rdo;

&ldo;第一步?&rdo;琳达向艾德求救，但艾德却只是耸耸肩。

&ldo;请你用镊子将眼皮向外翻。&rdo;赫兹斐要求说。

&ldo;什么?&rdo;

&ldo;就从眼睛下方，拿镊子将眼皮像意大利面一样向外卷。&rdo;

&ldo;我懂你说的。我只是想问为什么要这样做，&lso;弗兰肯斯坦博士&rso;?&rdo;

琳达以手背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当她隔着手套触碰额头时，被强酸灼伤的伤口隐隐有灼热感。

&ldo;眼皮上的一点点血迹可能是死者因斗殴致死的线索。除了这个办法，你无法进行鉴定。拜托你看一下，琳达。&rdo;

好吧，算你有道理。

琳达很高兴终于不必再检查下半身了，她拿起镊子。艾德唉声叹气，好像琳达在他身上动手术似的。琳达小心翼翼，避免伤到死者的眼睛。

不会痛。死者是不会感到疼痛的，琳达对自己说。然而当镊子从手中滑落而直接刺进眼球时，她还是如同被电击般吓了一跳。

&ldo;有的，眼皮下有暗红色的小斑点，有点像鸽子蛋上面的污点。&rdo;

赫兹斐咕哝一声，问她脖子上是否有明显可见的伤口。

&ldo;没有。没看见什么。&rdo;

&ldo;那么他的头皮呢?看见什么了吗?&rdo;赫兹斐问。

&ldo;头发上有一些沙子，但没有血渍之类的，如果你是问这个的话。&rdo;

&ldo;好的，那么我们姑且跳过除毛这个惯例步骤，直接检查颅腔部位。你那里有没有可以垫在尸体背部的木头或金属三角片?&rdo;

她转向艾德，艾德也只是耸耸肩。

真是个好帮手啊。

&ldo;应该没有。&rdo;

&ldo;没关系。应该也不会有。请你让死者的头部尽可能地往后仰，然后打开他的嘴巴。&rdo;

&ldo;还要多少次呀?我可不想剖开这个家伙。&rdo;

赫兹斐不耐烦地咂咂舌头：&ldo;你不必这么做。首先，你只需要用手指撬开上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