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比起独断专行的乾元帝更像是一位善纳谏言的明君,便并未有太大反应。乾元帝像是并未发现太子身边聚了很多心有图谋的大臣般,反倒放手让太子参与了更多国事。便有大臣私下感叹,圣上才刚不过不惑之年,怎得便失了雄心去了,真是奇怪。幸而太子确实优秀,起初稍有不适,很快便游刃有余,进步颇大。相宜并不知晓前朝之事,只是知道拓跋衍近日闲下来不少,有了许多空闲时间,总喜欢黏着她。缠的她浮水和修行的时间都无了。倒也不似从前那般贪欢,只是总要贴在一起,仿佛时时刻刻抓着才安心。相宜起初还能接受,一入夏便不耐烦了。她只是披着薄衫去屋顶吹吹风,青年也要跟着,伏在她的膝上黏黏糊糊。相宜沉默无语,见拓跋衍阖了眼,她受不住的微微抽了抽腿,想要松快些。谁知这人并未睡着,感受到动静,青年便埋怨她道:“相宜便这般不耐烦我?”相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