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尼奥雅关上了暗室的门,双膝跪坐在地上:“很抱歉。” 她没敢直接坐在对方对面。 “能跟我说说,为什么不来么?为什么失约了?”年轻男子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杯,晃了晃,一饮而尽。 “我忘了。” 小小查拉图叹道:“真是令人怀念啊,如果是我那烦人的妹妹,想必她永远不会说实话,肯定会用‘生病’的理由开脱,忽视没生病的时候也没来。” 尽管对方的话语莫名其妙,但薇尼奥雅却不敢抬头多问。 “我没有叫你跪着,坐下来吧,”直到薇尼奥雅坐在了椅子上,小小查拉图才图穷匕见:“告诉我,你对一个月前一周那次失约的补偿。” “您想要让我做些什么?” “呐,我是个‘古代学者’,你知道的,”尼古拉.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