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舒唯傻了,始料不及,低呼一声,吓得反手又把开关给拧紧了。
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快而稳,停在卫生间门口。
哐哐。
沈寂抬手敲门,怕她在里面出了什么事,皱眉喊道:“温舒唯?”
过了几秒钟,房门打开,浑身是水的姑娘落汤鸡似的出现在他眼前。一头长发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脸蛋儿皱巴成一个小包子,可怜巴巴,委屈得跟要哭了似的。
沈寂:“……”
他视线无意识地往下移。
姑娘身上的白衬衣也湿透了,紧紧贴合着一身玲珑曲线,锁骨柔美,小腰纤细,二者中间部分线条起伏,透过衬衣,隐约可以看见里头料子呈半月状,是灰粉色……
“……”眨眼功夫,沈寂眸光骤暗,浑身上下的血流一股脑全往一处汇过去,快要爆炸。
温舒唯丝毫没有察觉,皱眉解释道:“洗手台的水龙头不出水,我……”
话音未落,“砰”一声,某大佬二话没有,直接又把卫生间的门关了。
温舒唯:“……?”
就在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门又被打开,门缝里丢进来一件衣服,“换上。”
“……”温舒唯低头一看,是一件黑色的男士t恤衫,宽大得不可思议,带着一种很清新的皂荚香味。她眨眨眼,并没有多想,回过去一声“谢谢”便开始换衣服。
几分钟后。
温舒唯换上了那件宽大的男士t恤。
她照了照镜子,把头发上多余的水分拧干到百分之八十,然后抱着换下来的湿衣服,打开门,走出卫生间。
客厅灯不知什么时候关了,外头黑漆漆一片。
沈寂虚靠在卫生间对面的墙上,抽着烟,盯着她,唇畔火星子明灭闪烁,脸色冷静,眸色不清。
“……”温舒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回过神后拍拍胸口,松了口气,“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沈寂没说话。
半秒后,他吐出最后一团烟圈儿,某微垂,随手把烟头戳熄在烟灰缸里,没头没尾自言自语似的来了句:“受不了了。”
温舒唯:“?”
温舒唯茫然,没听清楚,“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