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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页(第1页)

“当家,若非我亲眼所见,就算给我一万个胆,也不敢信口说虚宿是少当家亲手所杀的啊!”参宿血泪斑斑的控诉,反复在众人脑海里回荡。心月狐推开虚宿的房门,见房日兔坐在案前发呆,脚边放着虚宿的衣物。“累了的话,就明天再收拾吧。”房日兔见是心宿来,急忙起身。“不,我不累,我就是……”她说着就哽咽了,两腿一软,跪倒在虚宿悬在墙上的佩剑前,“心宿,我好难受。”心月狐立即上前,将她搂在臂间,细声道:“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房宿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捏着心宿的衣裳,边哭边问:“虚宿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要如此惨死?她和少当家最亲了,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心月狐听着也止不住眼中盈泪,但她没有哭出来,“我跟你一样困惑啊。”房日兔冷静下来后,从心宿怀中挣脱,坐直了道:“我还是……很难相信少当家会对虚宿下杀手。”她伸手拭泪,“记得少当家私下放走孙望庭时,恰好是我值夜勤。她为了不让我阻挠,将我反锁在房里。可孙望庭一走,她就立刻放我出来,还反复跟我赔罪,承诺一定会背上全部责任,不会让当家怪罪我半分。如此宅心仁厚的少当家,怎么会、会因一言不合,而对陪伴自己长大的虚宿起杀心呢?我知道参宿也很挣扎,我也不是不信他,但是没有亲眼所见,我怎么都没办法接受少当家会下此毒手……”一番话也说出了心月狐的疑惑和痛处,可她们又能做什么?心宿捧起房宿的面庞,柔声劝道:“好了,小兔子别哭,不然明天起来,就真的变成红眼睛了。”房宿推开她的手,“心宿真是……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唉,我想虚宿也不希望我们为她终日哭哭啼啼吧。”心宿说着便起身走到虚宿佩剑前。“有件事,只有我和虚宿知道。”她随即抽出自己的剑,“虚宿的剑比我们的要短。”“真的吗?”房宿凑到她身边,“可我们二十八人的佩剑不是一起锻造的吗?”心宿坏笑,“你不也笑话过她腿短吗?佩剑刚锻出来的时候,就她用得不顺心,觉得剑刃太长,不好控制。但那家伙又不好意思跟当家直说,于是偷偷去找工匠,将剑锋修短了大概……”她伸出手比对了一下,“大概三指宽的长度吧。不信你看——”她说完就将自己的佩剑贴到虚宿的剑前一比。房宿却皱起眉头,指着两把剑问:“这不是一样长吗?”心月狐愣住了,“还真是……”“是不是虚宿后来反悔,又没修短呢?”“胡说,重锻的时候我都看着的。虚宿的剑肯定比我们要短。”“难道她后来又重新锻了一把原本长度的剑?”心月狐没话说了,“也许吧……”房日兔打了个哈欠?s?,将脑袋枕在心月狐肩上,“心宿,今晚来陪我好不好?我怕一人睡不着。”心月狐忙收起佩剑,往她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刚才还怪我不分轻重,如今又来跟我撒娇,道理都让你占了,害不害臊?”房日兔一脸忧郁地挽着她的手臂,问道:“那你来还是不来?”心月狐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都软了,哪里还有意见?只见她抬起房日兔的下巴,在对方唇上飞快地吻了一下,叮嘱道:“你先回房,我去查过信后换身衣服,就来找你。”“别让我等太久啊,老狐狸。”房日兔红着脸,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知道了,小兔子。”往流星阁取信的路上,心月狐仍无法从脑中抹除那两把长度一致的剑。事实与记忆相左时,怀疑记忆似乎是最便利的方法,可心月狐做不到——当年虚宿私下去找工匠时,自己正好撞破。她战战兢兢地求自己不要告诉当家的表情,至今还记忆犹新。而那剑修好之后,自己也亲自对比过长度。长剑可以修短,但短剑怎可能再变长?星宿的佩剑都是一个模子锻出来的,虚宿改动一次,能瞒过当家与众星宿已属不易,更勿论梅开二度。真是的,这个问题应该会一直悬在她心头,恐怕永远没有解决的希望。白天,在虚宿的灵堂之上,她听到有人小声叫了句“那干阿磨”——她虽是汉人,也懂一些鲜卑语,但那个句子,她没有听懂。她只学过正经的鲜卑语,所以无法判断胡人出身的同伴们是否是在骂人。听语气,大概不会错。此刻,她心里也憋着一口气,想骂一声“那干阿磨”,不管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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