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又被周聿风友人的羞辱所伤,自尊碎裂。今天,周陆更在周聿风面前对她冷嘲热讽,骂她为“冷酷无情的生物”。
她对周陆的厌恶已深至骨髓。
这男人总在周聿风面前诋毁她,夸赞简橙。她对周陆的积怨已久。
记得那花瓶被周聿风带回家时,他特别强调了它的重要性,嘱咐她别碰。然而在某次装模作样劝架时,她被周陆猛地一推,撞上了桌子,那花瓶就出现在她眼前。
那一刻,她的愤怒如同洪水猛兽般爆发,脑海里只有一种想法:如果周陆打破了花瓶,老爷子必定不会放过他。
瞬间冲动的情绪让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最终酿成了这场祸事。她原以为,周陆作为老爷子的亲孙子,即使遭遇一次教训也足够了。然而,老爷子的惩罚出乎意料地严厉,当周陆的后背伤痕累累时,她心中涌起的是恐惧。她未曾预料到事情会如此严重。
此刻,那个所谓的“搅屎棍”简橙又出现了,这让她更加忧心忡忡。简橙的到访,必然不会带来什么好事。但她并不惧怕,因为她知道聿风会站在她这一边。叶绮与关清柔之间的恩怨也让她站在了这方。三个目击者的存在,足以让简橙无法翻起风浪。
面对简橙的质问与指责,没有确凿的证据与见证人支持他,他并未打算掀起风波。然而,他坚持不承认罪责。他环视众人,包括蒋雅薇、周聿风和叶绮,嘲讽道:“你们看到了什么?仅仅看到就能给周陆定罪吗?你们是在开玩笑吧。”
简橙对蒋雅薇的指责是:“我怀疑是你打碎花瓶并诬陷周陆的,你动机明显。”又转向周聿风,“我认为你是帮凶,因为你的妻子蒋雅薇是你的庇护所。”再转向叶绮:“三嫂,你的更年期可能让你看错了。”
面对这样的质疑与猜测,周聿风感到困惑:“这是你亲眼看到了吗?你怎么能这么确定?”而蒋雅薇则暗自思索:“简橙为何如此直接地指向我?”橙色被指责为混乱的搅局者!
叶绮面露疑惑,心生恼火地想:“更年期又发作了?”
面对三人的各怀心思,简橙淡然无视,她转身向家中的老爷子说:
“父亲,他们三人都有可能对周陆进行不实指控,他们的言辞不能全信,除非他们能拿出确凿的证据。”
老爷子静静地听着,没有发表意见。
曹瑛虽然不想为蒋雅薇辩护,但考虑到这是她名义上的儿媳妇,且涉及到了自己的儿子,她不得不开口。
“简橙,你一直要求聿风他们拿出证据,但周陆也没有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果他手头有证据,也不会遭受如此重创。”
简橙立即纠正曹瑛的误解:
“二嫂,是他们在先对周陆进行诬陷,所以他们应当先提供证据以证实其无罪。周陆的清白不需要自证。二嫂你这样的逻辑如何能够担任家事的管理呢?”
曹瑛哑口无言,觉得简橙是在强词夺理,却不知如何反驳。此时的气氛变得尴尬而沉默。
简橙步步紧逼:“如果二嫂觉得这实在不公,那就报警吧。报警是最公正的解决办法。”
她坚定地认为周陆被如此毒打仍不肯承认罪名,必然是无辜的。当“报警”二字响起,整个客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周聿风的手背被蒋雅薇紧紧握住,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可能的解决方式上。周聿风紧握的指甲陷入肉中,他的目光落在了简橙身上,脸上露出不满之色。
“简橙……”他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
“小婶!”简橙立即纠正他,语气中透露出冷峻。
周聿风深吸一口气,语气缓和了些,“小婶,这是我们周家的家事,报警传出去对我们不利,怕被外人笑话。”
蒋雅薇紧接着附和道,“是的,小婶,没必要把事情搞得尽人皆知。你要考虑到周家的声誉。”
叶绮也不希望事态扩大,“简橙,周陆已经受了惩罚,这事就让它过去吧。你也别再闹了,你的伤势也需要休息。”
简橙转向老爷子,但老爷子依然沉默不语。她正要再次开口,突然身后传来周庭宴平淡的声音。
“简橙,到我这里来。”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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