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唔……别……别这样……蓁蓁,我们尚未成亲……&rdo;严如是被动的承受着,不仅没推开,一双大手反倒是肆无忌惮的覆盖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软,唔了一声,脑海中的那根筋瞬间崩断,他身子一动,翻身上床,将她压在身下,心中的火星瞬间被点燃,簇簇火焰在燃烧。
&ldo;表哥……&rdo;司马蓁蓁只觉得浑身如火烧一般难受,她无意识的拉扯着自己的衣裳,身子渐渐酥|软无力,&ldo;表哥我好难受啊……&rdo;
&ldo;哪里难受?&rdo;严如是喘着粗气,浑身的血液像是都沸腾了,不断的流动着,叫嚣着,身下胀痛得难受,让他迫切的想要找个桃花源,深深得沉浸在里面,就好似只有被那柔软绵延的温泉包裹着,他才能解脱。
&ldo;不知道,表哥,蓁蓁不知道……&rdo;娇喘声自司马蓁蓁口中流出,她双眸水润迷茫,声音带着祈求,&ldo;表哥给我……&rdo;到底要给她什么,她也不知,她只知道自己想要他,就这样贴身相依偎着还不够,她要的更多,要与他毫无间隙,与他紧紧相连。
她是断了水的鱼儿,就快要干死了,陆地太过灼热,只有他能带着她找到泉水,也只有他能为她解脱。
她动情的呼唤听在严如是耳中,不像是来自喉咙,倒像是来自她身子最诚实的呼唤,严如是垂眼看着躺在身下面若飞霞,唇若桃花的美人,再无法忍受,一个挺身,与她纠缠在一起。
勤儿备好热水,过来复命,还未走进门,一声比一声高的娇媚声响起。
她起先不明,犹自靠近,待听清楚了里面在做什么,顿时面红耳赤,准备推开门的手放了下来。
想到今日在凉亭时,自家主子未曾帮她说话,反倒要治她的罪,她心中就涌起一股不甘,接着化成一道眼中讽刺的光芒,主子前几日还在她耳边破口大骂,说那朝阳郡主是个只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可今日,她自己也做着同样的事。
恐怕她便是为了这一刻,才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与昭华公主对上……
说白了,主子她与朝阳郡主有什么区别?
司马蓁蓁的事情不过是个小插曲,自她走后,莲花园又热闹了起来。
张澄泓和顾清让,王文京等文人凑在一起高谈论阔,下棋娱乐。李文强,路嘉,吴子虚这几个纨绔子弟则凑了一桌赌|博,女子们,有那处地好的一群的凑在一起闲聊,或看花,或赏景。
慕容恒则贯穿其中,偶尔去与文人们闲聊几句,不管是诗词歌赋,还是天文地理,名人趣事,抑或是八卦命理,谈到那里他都能接上几句,引得在场的几位文人齐齐对他高看,聊一会儿,他便凑到赌|博那里,陪着他们小玩一把,一手的好牌艺连谢绍延都惊叹。
这场宴会准备的时日不多,美酒,佳肴,美人,美景……样样具全,在旁人玩闹的时候,司马成玉的眼睛一早就被三位貌美如花的歌姬给迷住了,他独自一人坐在离台子最近的地方,眯着眼睛听着戏曲,手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跟着打着拍子,很是惬意。
昭华公主将这一幕瞧在眼睛,对着天冬一示意,天冬点了点头,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便领了柳烟前来,让她上台,为大家送上一段曲。
这一幕被谢绍延和慕容恒主意到了,两个人同时不着痕迹地瞥了凉亭那里的昭华公主一眼,什么都没提,继续盯着面前的赌局,下着注。
&ldo;绕地游,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
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rdo;
柳烟嗓音好听,轻轻柔柔的声音自她樱桃般的小嘴唱出来,更添了几番迷离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