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秦嬷嬷,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rdo;齐珞摇摇头,轻声道&ldo;过不了自己那关说什么都是没有用。&rdo;拍了下秦嬷嬷,齐珞笑处道&ldo;秦嬷嬷,我晓得我要什么,而且我晓得怎么才是最好的。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同王爷这样就很好,真的很好。&rdo;
秦嬷嬷不再多说什么服侍齐珞上。chuáng安置,秦嬷嬷放下了幔帐,轻叹一声,还很好?王爷可是有小半月没到福晋这来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秦嬷嬷眼睛闪动一下,秀女的事还是得注意,可不能挑个不会看眼色的人进府。
齐珞并没有入睡,而是看着手上还带着的胤禛送的紫水晶戒指,轻轻的转动着,他一定不知道戒指的意义,想到了选秀,齐珞想要摘下戒指,可是当戒指离开手指的那一刹,停住了,好一会,齐珞重新带上了戒指,再次转动,先这样吧,要是真的摘下来,好像也挺舍不得的。
正文第二百五十三章冷战风云(五)
乾清宫偏殿,殿里面点燃了熏香,屋子里放着金色的火盆,里面点燃了珍贵的木炭,使得整个大殿里透着丝丝的暧意,同外面的凛冽寒风,飘落的鹅毛大雪相比,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康熙身着一身皇帝九龙常服,正端着金边刻画细瓷小碗喝着里面的莲子羹,听见武丹的禀告,啪的一下将手中的碗扔到了地上,武丹猛然跪地:&ldo;奴才该死,奴才该死。&rdo;
康熙面色y沉&ldo;你是说太子身子有暗疾?这怎么可能?&rdo;武丹低头,额头布满冷汗低声道&ldo;皇上,奴才得到的音信是太子吃补身子的药有些过,这隐疾应该能够治愈,请皇上放心。&rdo;
伸出手指了指武丹,康熙苦笑&ldo;放心,朕怎么放心?那终是大清的太子,纵yu过度,如此的不堪,朕愧对太皇太后,愧对列祖列宗。&rdo;武丹连连磕头,嘴中说着该死。康熙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很是愤怒,恨不得将太子揪过来好好的痛骂一番,随即想到太子用药一向谨慎,怎么会出这样的事?难道?
&ldo;这事?有没有什么……&rdo;康熙停顿了半响,才咬咬牙问&ldo;有没有四阿哥cha手的痕迹?&rdo;
武丹身子更感觉到有些软,心中也暗骂这些皇子没有一个省心的,听见康熙这么问,武丹低着头颤颤巍巍的道&ldo;皇上,奴才刚查的时候却同雍亲王……&rdo;感到四周一冷,武丹哆嗦了一下连忙道&ldo;皇上,这事雍亲王没有任何gān系,那个有可能下药的是八阿哥的人,这个人如今已经不见踪影,恐怕已经被……&rdo;
&ldo;好,真是太好了。&rdo;康熙牙关恶狠狠的叹气,&ldo;朕的这些儿子都是好样的,真是孝顺,八阿哥倒真是贤明友爱的皇子,真是贤明。&rdo;康熙想到了胤禛当初的那丝委屈和不甘,最后无奈的遵从君命不会cha手太子的事,当初他就跪在武丹的那个位置吧,康熙低头看着佛珠,老四,朕终究是亏待了老四,不过,朕会把最好的留给他。
平静了一下,康熙深吸一口气伤心的道:&ldo;你起来吧,太子的事,朕不希望传出去,你明白吗?&rdo;武丹点头,心里发苦,恐怕如今京城权贵都晓得了吧,可是这话……偷眼看了一眼康熙的神qg,武丹只能咽下了。奴才可以清除,权贵宗室怎么能清除?武丹暗自祈祷这些人懂事,不要捅到皇上这,就将这事当成公开的秘密好了。
武丹又向康熙禀告了几句,康熙仿佛还没从打击中清醒过来,说话都是淡淡的。武丹对康熙半响无话,想要告退,听见康熙有些关切的声音传来:&ldo;致远侯,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朕看他仿佛没什么jg神?&rdo;
顿了一下,武丹在心中难免羡慕凌柱的对宠,他们这些少年伴驾的人在皇上心中如今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凌柱&ldo;回皇上的话,致远侯一向平稳,没有任何大事发生。只是,……&rdo;感到康熙关切的神qg,武丹低声道:&ldo;皇上,致远侯的那个堂兄曾经在酒肆由于拖欠酒钱,被酒家的人殴打,致远侯恰巧经过解了围,还了酒钱,凌成硬拉致远侯回府叙旧,没成想凌成竟然让他的妾室支服侍醉酒的致远侯。&ldo;
&ldo;致远侯碰那个妾了?&rdo;康熙不由的问道。武丹摇头&ldo;皇上,致远侯没碰任何女人,因为这事同凌成割袍断义。&rdo;
康熙叹了一口气&ldo;朕的这个致远侯,太过感qg用事,那些小人的计量,还是不懂。&rdo;
看着武丹,康熙愤恨的吩咐&ldo;这个凌成,给朕警告一下,要是再算计致远侯,那朕就不客气了,这事,没有传出去吧?致远侯那样忠诚能gān的人,朕不准任何人诋毁。&rdo;
&ldo;请皇上放心,这事没有任何的留言传出,现在京城都晓得凌成做错了事,致远侯同凌成再没有任何的瓜葛。&rdo;武丹语气坚决的说道,这事恐怕有四阿哥的影响吧,要不然怎么会被压下去?而且凌成那两个嫡子竟然会被人殴打警告,不过皇家的事,武丹觉得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武丹又将几份刚刚收到的江南的密报呈给康熙,这是曹寅呈jiāo上来的密折。康熙打开眉头锁得更紧了,江南的事倒是热闹非凡,太子八阿哥互相攻击,朕倒要看看他们能闹到什么程度,在他们心里恐怕是真的没有这个江山。康熙眼睛闪动一下,这样也好,朕正缺着银子呢。
等到武丹退了出去,康熙让内侍收拾了地上的碎片,等到都清理gān净,康熙吩咐&ldo;去护军营传致远侯进宫。&rdo;凌柱接到消息,安顿好护军营的事qg,来到了皇宫,在殿外整理好军服,然后才走进了大殿,跪地请安&ldo;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rdo;
康熙坐在龙椅上仔细的打量着一身统领装束的凌柱,觉得这身衣服穿在凌柱身上真衬的他有些将军的风采,虽然凌柱并没有统兵上过沙场,但是身上却有那种沉稳和刚烈的气魄,不同于杨康的英气外露,康熙觉得这样的凌柱更放心些。
康熙皱了下眉,觉得凌柱此时身上却又带着丝感伤。康熙有些气愤的开口&ldo;这就是朕的致远侯吗?像凌成那样的小人就把你弄成这样?你这样让朕怎么放心,你是朕信得过的护军营统领,是朕亲封的封侯,这你一定要记住,你将来是要统兵为朕开疆拓土,那些碎瓦罐那样的,你不用放在心上。&rdo;
凌柱低头跪在地上,手不由的紧扣住大殿里的地砖,对于亲手结束王珍的生命,凌柱一直是就有心里负担,古人他可以不在乎,毕竟在凌柱心里这些都是死去的人,可是结果同他们家渊源很深的王珍,凌柱不能同任何人说,甚至董氏和齐珞都不能说,这个罪只能自己背着。听见康熙这么说,凌柱记起自己的职责,保护家庭不让历史重现,而且王珍死了对她也是个解脱吧。
此时凌柱觉得眼睛里有些酸涩,康熙明显感到凌柱有些颤动的身子,觉得凌柱始终是个重qg义之人,就连对凌成那样的堂兄都舍不得放弃,同这些皇子们一比,康熙更是感慨万分。站起身,康熙缓步来到凌柱面前。伸手按住凌柱的肩膀&ldo;凌成朕吩咐人告诫了,他不会再有中(看不清)的机会,朕晓得你重qg义,不过你要心冷一些,要分清楚什么人该信,什么人该除掉,你是朕的将军,心慈手软是不行的,你明白吗?&rdo;
凌柱心里暗笑康熙是误会了,但是要是哭一哭闹一闹也许康熙会更放心些,而且凌柱想到了刘备竟然哭出来三分天下,男人嘛,哭一哭也不是罪过吧。凌柱抱住了康熙的大腿,抽动着肩膀默默的流泪,将眼泪都抹在了康熙的龙袍上。不心慈手软吗?是的,怎么也要留下点什么才对的起穿越,才对染在后上的血迹。
被凌柱抱住双腿,康熙愣了一下,从来就没有一个臣子,不,甚至连皇子都不敢像凌柱这样紧靠着康熙哭泣诉委屈。
在康熙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特别的感觉。(不是改成老年bl了吧,手打者注,请无视)轻叹一声,康熙低头看着凌柱,用手轻轻的拍着凌柱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
半响凌柱看着被自己眼泪弄湿的龙袍,心里涌出一丝自豪,觉得还真没有白穿越。康熙低声问&ldo;哭够了?你这样子,还是朕的致远侯吗?&rdo;
凌柱脸色一红,不好意思&ldo;奴才,奴才,奴才该死,请皇上赎罪。&rdo;
康熙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又按了一下凌柱的肩膀才返回御座,凌柱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申述&ldo;皇上,奴才都已经准备妥当了,随时都可以统兵,只要粮饷充足,奴才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rdo;
&ldo;粮饷?&rdo;康熙重复道&ldo;确实,打仗是最费钱粮了,可是罗刹国一定是要打的,支持准格尔暂且不说,竟然勾结乱党,谋夺大清江山,这朕绝对容不得。&rdo;康熙拍了下桌子怒道&ldo;当初签得那个什么条约,真让朕一肚子气,这次朕绝对饶不了他们。&rdo;
凌柱低头这个条约他还是知道的,是清朝难得的平等的条约,要是到晚清那会,签得那些丧权ru国的条约,那康熙会不会被气死呢?一定会的吧,毕竟在康熙心里大清江山还是很重的,而且以他的骄傲和自尊绝对不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想到了那些割地赔款凌柱眼前一亮,心里打了打糙稿,抬头认真的说道:&ldo;皇上,你是晓得奴才对西洋玩意的喜好,奴才以前得了一本西洋书籍,上面写着一个小国经常攻击别国,这个国家越打越富足,越打越qiáng大,直至成为那片大陆的霸主。&rdo;
康熙感兴趣的问&ldo;这是如何做到的?&rdo;
&ldo;皇上,他们秉承的是战败国向战胜国割地赔款,消弱敌国富足本国,这就是他们越打越富足的原因?&rdo;凌柱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康熙等待康熙的反映。
康熙愣了一下&ldo;这同孔孟之道恐怕相违背,恐怕这些……&rdo;凌柱知道机会难得上前进言&ldo;皇上,只要能够万邦来朝,大清稳定富足,这些读书人肯定会称赞皇上是千古一帝,而且皇上,割地赔款不止可以充足大清国库,也可以消弱敌国呀,这样他们就该老实了,准格尔也就不足为惧。&rdo;
凌柱磕头道&ldo;奴才恳请皇上三思,皇上,后人一定会称赞皇上的,而且在奴才心中皇上就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那样的皇帝,是千古明君。&rdo;
康熙喃喃的重复着凌柱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心里也涌出万丈的豪qg,如果真的能成为千古一帝?康熙觉得心里十分的火烫,万邦来朝,那样那些反清复明的乱党就不会在存在了吧,大清江山就可以稳固传承下去。
看着凌柱康熙欣慰道&ldo;你的忠心朕是明白的,这事朕还要在考虑一下。这仗是要打,朕要的是一场大胜,那些割地赔款才能实现,致远侯你说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