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身上的鲜衣,宛如是一个第三者般,沉醉冷静的梳理的着自己的心情,可到最后,他便是狠狠地将这手中的衣服撕了粉碎,发泄着心中不知向何发泄的怒火,直到筋疲力尽,摊倒一地才肯罢休。
狼藉一片中,他狠狠的拍打着的地面,只怕是不将自己的手当成了自己了,直到血红一痛才肯罢休。
“罢了、罢了”,沉醉心中哀嚎一片,对着悄无一人的静室,喃喃吩咐道:“不许他进来、不许他进来。”
主殿的结界随着这无尽的呢喃,依附在其上的诡谲咒文缓缓开始流动,最后没入空气之间。
殿内,沉醉蜷缩着身体,用力地环抱住自己。今夜的风,似乎格外冷了些。
这厢,不出意料,沉醉又玩起了失踪,梁皇上下对此也见怪不怪,照常处理日常事宜。倒是荣雍的脸色,看起来似乎有些难看。
荣雍的脸色正的有些难看,他本不是情绪外露的人,要不是遍寻沉醉不得结果,再加之镜月的闭门不见,这可真是……
其实,说到底,他还是不应去试探沉醉,也从未料想到沉醉原是如此小气之人。
不过,说起来,沉醉之所以小气,也是与之年龄有关吧。
呸呸呸,我怎自己替他开脱起来了,荣雍心中暗啐了一口,他在沉醉这个年纪,性子早已被的磨练成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然,现在待在地下的便不是他的父兄了。
“啊”,荣雍扶住额头,自从遇到了的沉醉,他简直像是遇到了命中的克星,他发现自己思考人生的时候愈发多了,但,现在,关键是,沉醉去了哪里!
“大人,那位大人莫不是去城外处理‘异事’了?”罗伊斟酌询问道。
荣雍摇了摇头,沉醉决计不可能会在月末的时候离开梁都,只要那两位还在。
“他还在梁都。”
但是梁国的都城,要想从头至尾翻个便,少说也个把月,跟休说那些烟花腌臜之地还不能被尽数排查。
荣雍摆了摆手,示意罗伊退下,吩咐道:“将派出去的人撤回。”
现下是沉醉不肯相见,做得再多也是无虞。
荣雍来到沉醉的国师殿中,这殿中,原本就鲜少人来,而现下,更显得冷清。想想当日,他们是如何再次耳鬓撕摩,较之现下,真是一种讽刺。
荣雍点了点那开得正好的白荷,只引得那花微颤连连:“早知道就不逗你了……”
虽这殿中的主人不在,但荣雍还是堂而皇之的鸠占鹊巢,他住了下来。
连续三天之后,可真叫他瞧出了这殿中的异常。
因着一次小契机,荣雍暂动了这殿中的物品,可就那么一会儿功夫,那些被的移动的事物便被归置在了原位,但他能肯定的便是,方才彼时,这殿中,并无人。
当这点小小的异常被的觉察之后,荣雍且细小观察开来。
第四日,他擅动了那开得正好的荷花,却没想到是,那荷花身上传开的红色纹路后,便恢复了原形,而那花之畔,隐隐绰绰之间可见一身影。
眼光流转之间,红色的裾角引入眼帘。
但当荣雍上前,那身影却消失于无影,残缺的花恢复了原本,似在彰显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均为梦幻。
荣雍叹了口气,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沉醉一直都在这里。
镜月终于现身,当然这次的他,少去了了平日的活蹦乱跳,在罗伊看来,似乎多了些有气无力。
“罗伊,你家大人这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他有气无力道,“我今日也并未惹得他不开心啊。”
罗伊脸皮抽了抽,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位,也算得上是一位人物了,可劲儿的“作死”。
但大人也是奇怪,对于这位位的作死行为,也忍之,而偶尔嘴角的嘴角牵起来嘴角,让大人看上去终于不再冰冰冷冷。
由近及远处的脚步,有人掀开的了窗纱,罗伊行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