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浅咬了咬牙。
狠狠瞪了南邻一眼。
转身就走。
她为什么会相信这个人的鬼话?
真是脑子进水了!
“婴浅!”
南邻有些慌了。
他不明白。
谎话婴浅不喜欢。
实话实说了,结果她还是生气。
南邻当然不会让她走。
踉踉跄跄的栽下床,他一把扯掉吊针,用刚缝合好的手,拽住了婴浅的衣袖。
腥甜的血腥味再次传入鼻腔。
他手掌的伤口崩裂。
很快打湿了纱布。
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南邻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只盯着婴浅。
小心翼翼的询她:
“婴浅,你生气了吗?”
“我。。。”
婴浅的脏话都到嘴边了。
余光瞄到已经滴了满地的血。
又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草!
她就应该被那群老鼠吃掉的!
而不是站在这里。
和南邻较劲。
谁他妈能赢过一个神经病。
她连南邻的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都猜不中。
“滚回去!”
婴浅甩开南邻,回眸瞪着他。
“我去叫医生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