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病人该有的待遇呢。
余情看她一脸都写着不以为然,再次叹了口气,老妈子一样继续劝:
“他家。。。好像不太一般。然后还有薛苁雪,那大小姐神经着呢,要是你和顾辞走的太近,她不得跟你玩命?”
婴浅对薛苁雪不大在意,倒是对他之前含糊不清的话,生了点好奇来。
“他家怎么了?”
“我又不住在他家门缝里,怎么可能清楚啊。”余情翻了个白眼,扯了块新纱布绕在她的手上,口中则是小声嘀咕道:
“就是听说,顾辞是因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儿,才转到我们这里来的。不然你看他,哪里像是能给我们这垃圾学校出来的。”
余情知道的也不多。
他虽然八卦,但顾辞的事儿,实在是没本事也没地方去打听。
这学校里的所有人,在面对着顾辞时,都有着一层化不开的隔膜。
他太优秀。
也太特殊。
是这所有人都默认的垃圾学校里,唯一的满身光彩的人。
既然注定不是一路。
谁会愿意主动去接近顾辞。
就连一些馋他身子馋他脸的,也都给薛苁雪用各种法子赶跑了。
要不是因为婴浅,余情甚至都没见顾辞变过脸色。
一直都是既礼貌又疏离。
“我心里有数。”婴浅咂了咂嘴,不想再提这个,随口转了个话题:“逃都逃课了,介不介意帮我个忙?”
“我都帮你多少个忙了,你满脑子都是顾辞。”
余情翻了个白眼,嘟囔道:
“说吧,什么事啊?”
婴浅歪过头,举起包扎好的手,拍了拍余情的头。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反正都不用去上课。
她干脆带着余情离开了学校。
一路回了家。
当看到那扇残破不堪的门时,余情人都傻了。
“你。。。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是啊。”婴浅拍了拍手,给扫帚递到他手里,催促道:“快帮我收拾收拾。”
“你等等!”
余情捂着头,一脸痛苦。
“不是,就算你不能回去你姑姑那,也不至于要睡这里吧?桥底下都比这房子好。”
“就是个临时落脚的,不会住太久,可能今天就不用睡这里了。”
婴浅挪开沙发,招呼着余情过来帮手。
“太沉了,你快点帮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