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懵的,缓了几息,下体撑胀的不适告诉她,周暄的东西还在她体内,没有撤出来。 她无声地闭了闭眼,想自绝于世。 她都不知道昨夜的一夜靡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太疯狂了。 她分明记得自己是怎样痴缠着少年一起沉沦,失去理智的情欲纠缠,近乎背德的罪孽,现在回忆起来,身子一阵阵滚烫,心里却涌上无尽的羞耻。 她想无声地逃开眼前这尴尬的境地,但两人相连的部分却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她不知道要怎么面清醒地面对一夜荒唐之后的彼此。 周暄,还是个孩子! 她简直是个禽兽啊! 她在心底无声地哀嚎着,觉得哪怕以死谢罪也不足以洗清自身的罪孽。 不管原来的世界里,周暄最后是不是大开后宫,眼前这个她养大的孩子,一直是个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