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莫要冲动,快放下他,侯爷和太子的家仆奴婢已经让人去放了。”陈吉也被暴起的霍去病吓到了,普天之下真就没这位爷不敢干的。
听到陈吉这么说霍去病才把江充放了下来,警告的看了江充一眼转身就往外走去。
来到刘彻这里,一进屋霍去病就看到刘彻脸色铁青,自己刚进来刘彻就恶狠狠的看向了自己。
“儿臣拜见父皇。”
“臣霍去病拜见陛下。”
刘据和霍去病两人同时给刘彻见礼。
刘彻没让两人起来,一言不发的看着刘据和霍去病,一直看的两人浑身不自在才阴阳怪气的说道:“好,好啊,一个太子,一个朕的大司马,当街殴打朝廷官员,带头违反律法,你们眼里还有朕吗!”
“陛下,臣和太子何时殴打朝廷官员了?!”霍去病直接矢口否认。
“啪!朕看你是越来越骄纵了!做下的事情不敢认吗?!”刘彻被霍去病气的把手里的茶杯都摔了。
周围的空气就像凝固一般,包括刘据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敢说话,生怕被刘彻迁怒了。
“陛下,臣可没殴打官员,绣衣使也不是朝廷的官员。”霍去病不怕刘彻,当场反驳道。
“你!”刘彻气急,但又说不出什么道理来。
绣衣使相当于刘彻的私兵,严格意义上来说的确不是朝廷官员,大汉朝廷的编制内也没有绣衣使这个职位,这会儿被霍去病挑明了刘彻还真挑不出来理。
“强词夺理!你今天敢打绣衣使,明天是不是就敢把刀架在朕的脖子上?!”刘彻这是气急了,他这一辈子哪吃过这种亏,说不过霍去病刘彻就准备掀桌子了!
“陛下,您可别乱说,臣从来没有,也不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陛下休要给臣扣帽子,江充也不能代表陛下。”话说到这里霍去病的牛脾气也上来了。
我辛辛苦苦给你打了这么多硬仗,完了你就是这么猜测我的?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大不了小爷我不干了!早知道刚才就应该把江充给捏死!
“看看!看看,这就是你小子说话的态度?”要是霍去病服个软刘彻也就算了,奈何两人都是个牛脾气,这会儿谁也不让谁。
“父皇息怒,冠军侯绝不是这个意思,今日冠军侯带着皇姐一家出门游玩,车驾却被江充扣了,冠军侯也是心里有委屈,请父皇不要怪罪。”刘据一看要坏事,硬着头皮出来帮霍去病开脱。
“你给朕一边去!有你什么事!朕在问他呢!”刘彻盛怒之下连刘据的面子也不给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霍去病。
“哈哈哈,陛下,臣心里怎么想的陛下非常清楚,既然陛下信江充不信臣,那臣也没什么好说的,臣请辞!”霍去病是真心累了。
从自己跨进书房那一刻,刘彻就在质问自己,事情的起因经过都没问一句,再加上话顶话之下霍去病不想玩了,辛辛苦苦为了啥,还不如回家陪老婆孩子去呢。
霍去病从腰间解下自己的印绶放在了桌案上,朝刘彻行了一礼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这一礼不是君臣之礼,而是行给自己老丈人的晚辈之礼。
“这。。。表兄。。。表兄!”刘据慌忙追了出去,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