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金陵城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秦淮河畔,自古烟花繁华之地。流连于的小舟之上,宋鹤轩一边对月独酌,一边浏览着这出了秦淮八艳的烟柳之地。
夜晚的秦淮河和白天的秦淮绝对是两个地方,白天的秦淮宁静悠远,古曲通幽。一片世外桃源没有纷争的室外之地;但是到了夜晚,秦淮两岸用变脸已经不足以来形容了,夜幕降临乌鸦嗤笑,到了黑夜,这里将是欲望的自留地。
缓缓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衣袍。宋鹤轩拿起酒杯静静的观察的这个充满谎言与欲望的地方,来到这里不是因为别的,一个乱子就足以概括而出。妓院,赌场,这两种地方自古以来就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同时也是消息最为流通的地方。
在这里,只要你肯花钱,哪怕是一个妓院的龟奴都能说出你想要的秘密。
小舟靠岸,一身青袍身背玄铁棍的宋鹤轩移步上岸。青袍儒雅,铁棍含煞。本来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东西就这么出现在宋鹤轩的身上,但是在逆天邪功魔气的衬托下,旁观的行人没有一个感觉到别扭的,凡是感到本应该就是如此。
“客观,来嘛来嘛。”
“客观,来嘛,今天可是馨儿小姐的大日子啊。”
馨儿,突然间一个名字闯入了宋鹤轩的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名字给了宋鹤轩很大的吸引力,让他想到了苏州城中的绿柳,那个念萝坝的红尘令主,一个带刺的血玫瑰。
一声轻笑,宋鹤轩跟随着传来的声音来到了这家妓院的门口,抬头仰望,足足四层楼高的青色木楼就这样屹立在秦淮河岸。
“寒蝉馆,好名字啊。没想到三变的词居然还能在这里见到。”
看着青楼上书写的三个大字,寒蝉馆。宋鹤轩也不禁嗤笑一声,没有想到这一辈子在烟花之地的柳三变居然在死后,还能影响这么大。
正当宋鹤轩站在青楼的门口悲古伤今的时候,以为打扮的和现代的妈妈桑一样的女人眼睛发光的朝着宋鹤轩走来。
一身儒雅的衣袍,腰间的极品羊脂白玉,背后还背着一个用来显示自己会武功的铁棍。这一切无一不是在告诉这位妈妈,眼前的这个公子是一个家里很有钱很有钱但是却有点低调的富家公子。
对于这种到了嘴边的肥肉,**是断然不会放弃不吃的。
娇笑着走到宋鹤轩身边,听到宋鹤轩品凭着自己的牌匾后,**眼睛一转便计上心来,捂着嘴笑道。
“公子好眼力,好学识。奴家这块牌匾可是当年从别人手里买来的,据说可是柳永的真迹呢。来吧,公子。我们进去聊聊?”
看着自己身边如此卖力的**子,宋鹤轩当下也是顺水推舟承了个情,跟着她走进了青楼,反正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要打探消息么,对于宋鹤轩来说哪一家青楼都是一样,正好还能看看这个所谓的馨儿小姐。
虽然没有搞懂为什么**这么热情,还能和自己讨论柳三变,但是宋鹤轩也是没有询问。估计啊,宋鹤轩是不知道这个**子已经把他想象成一个低调出行的富家公子了,不然肯定笑死。
青袍是在从客栈出来的时候,让店小二从隔壁的衣布庄买来的,玉佩是当时苏州和君寒玉分开的时候,对方给自己的信物。铁棍更简单了,从醉仙楼死尸身上顺手拿来的。
走进这寒蝉馆,宋鹤轩就立马见识到了各种各样,千姿百态的欲望放纵。一想到自己在苏州去的那个青楼,两者一向比较后,苏州的那个号称全苏州最大最好的简直弱爆了好不好。
没有过多的修饰,简简单单的木桌,但是全部都是上等的红木所制,桌子上的茶杯都是景德镇所出。看着眼前装饰素雅的青楼,宋鹤轩不禁感叹,同样都是做这一行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啊,这一比,苏州的那个简直和煤老板开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