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楼层里游逛,选购衣物的顾客虽说稀疏不多,但却大多都是身着名牌服饰,身边有美女依傍,表情和举止皆做的多像个人物似的款爷们。
除了这些带着女人的款儿爷们,当然也有那等来此为丈夫、为情人,或是有亲密关系的男人挑选衣物,或单独一人,或三五几个聚在一起,穿得亮丽得体,面上表情不一,却多是带有些冷傲之色的富婆美女。
听得这楼层有人争执的声音,这些男男女女们几乎都循声过来观望,欲看看是何方神圣敢在这等富人购物的地处撒野。
原来拥有这商场的老总,在花都可是位势力了不得的大人物,但凡知道这商场是那大人物的地盘,经常来此捧场、购物的有钱人们,哪个不是规规矩矩,买了东西就走人。
据说曾有那不识相,仗着有些势力、钱财在此取闹的人,其结局都是托人找关系说情,赔礼赔钱后都不一定脱得了爪爪。
徐浩然自是不知这商场老板的背景势力。
他此番的行为,完全是因不爽那女人狗眼看人低,对待顾客还要分个三六九等相待,甚是无礼的态度,所以才生出欲戏弄、教训她一番,让她长长见识的想法,哪里会去管这商场是谁家的产业。
那女人见得他拿出银行金卡在自己的眼前晃动,听得他竟敢在自己面前称爷、称老子,且还敢威胁、戏弄她的话,如何忍得下这等被个穷酸小子当众洗涮,啪啪打脸的恶气。
这女人一把推开徐浩然在她眼前晃动银行金卡的手后,竟是接着用这手毫不停息的打向他的脸面,想是欲抽他一记耳光,以泄心头的这口恶气吧!
见这女人的手打来,徐浩然眼疾手快,退后一步并顺手抄起一件衣物挡在这女人打来的手前。
瞬息之间,这女人如何收得住打人的手,竟是一巴掌打在了那挂衣服的衣架上。
手掌与衣架接触,那女人顿时便大呼小叫了起来。
她这等大呼小叫的情形,想必是手掌与衣架相撞,使她手掌感受到了痛楚的缘故所致。
数名保安闻声过来,也不问问事情缘由,除先前那位说话客气的保安退到一边去打电话外,皆是凶神恶煞的对徐浩然出手,欲将他制伏并带走。
徐浩然见状冷哼一声,也不见他移动身形,只是右手伸出随意的摆动了几下,跟着便看到那来此便对他出手的数名保安,各自莫名其妙的领了一记耳光后,带着惊惶之色退到一旁捂着“逼脸”惨呼。
他这等轻描淡写,纹丝不动,随便伸出一手便将数名身强力壮的保安揍得呜嘘呐喊,面带惊恐之色,再不敢对他出手的情形,使得那捂着痛手等着看好戏,已然停止大呼小叫的女人,此时已是被吓得花容失色,望着他不敢再啰逼哆嗦。
这女人估计是想到今日踢到钢板,遇着了这等不怕事,不鸟这商场背景势力的二愣子。
便是这女人见得这等情形,正觉脑筋不够用,对接下来该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形有些不知所措之时,围观的人群里,偏偏就有那种想在美女面前出风头,以为自己吆不倒台的公子哥儿,竟是手指着徐浩然,使好不气粗的语气说道。
“你他妈的是哪里跑来的混混,竟敢在洪爷的商场里闹事,识相的便自断一臂,跟着老子去见洪爷。”
徐浩然闻言,两眼望着这位出来当“扛头”的傻逼,大声喝道。
“收起你的狗爪子,趁老子没有发怒之前,赶紧滚!”
说完这话,他是王霸之气大起,根本不理会那些望着他神情各异的男男女女,竟是拿起一套他先前看中意的休闲衣裤,连同捏在手里的银行卡,一并递到那面带怒容望着他的女人面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