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在屋里待着孩子睡着呢,你坐,我给你倒水喝。”
李寡妇只管盯着路禾瞧:“小禾儿这是去哪儿了?满头大汗的。”
张桂正要说上山去了,李兰便开门出来了:“娘,你来了。”
见状她也改了口:“弟妹醒了,婶子来看你了,外面太阳大,晒着呢,快进屋聊。”
说罢,张桂和路禾便拎着箩筐进厨房。
李寡妇盯着瞧,怎么看都觉得这娘俩是在心虚。
李兰拉过李寡妇进屋,张嘴便是:“娘,路禾这几天好像去了县城。”
李寡妇黑着脸:“我就知道!”
“什么?”
“哼!”李寡妇哼了一声,气道:“我刚才来时,看见路禾那死丫头是从你们村牛车上下来的!”
李兰:“我就说这几日吃午饭时,路禾总是不在,问了便是去山上闲逛找野果。可这么多天了,一个野果都没见着!合着是闷声发大财去了!”
娘俩一对,发现路家这是防着她们呢!
李寡妇气不过:“防着我便算了!你可是路家的大功臣,为路家添了两个男丁,那赚的钱可不都得用在安柏安松身上?!如今不多给你些花销便罢了,还拿你当外人!”
李兰也气,可她更疑惑:“可这么些日子,家里没什么大动静,根本就没下酱!难不成那酱是现做的?”
李寡妇摇摇头,她也弄不懂。只是她们原本偷学的打算,就这么落了空。
但有一点她无比确定:“我瞧着路清是不行了,指望他当官让你这个做嫂嫂的过上好日子怕是难了。可这路家的日子苦,那死老婆子明显是更偏心大房,赚的钱也不会分给你,咱们还是得想办法把那做酱的法子弄过来!”
李兰点头,她也这么觉得,甚至已经有些后悔嫁来路家。
本是冲着将来的好日子嫁过来的,是过来享福的,可从她嫁过来后,一日合口的饭菜都不曾吃过。
便是过年了,也就那么二斤肉包饺子全家吃,连个肉香都尝不到。
丈夫赚的钱还要全部补贴家用,且还常年不在家!
这一切都和李兰当初想的太不一样了。
如今又被防备,李兰心里的郁气一会儿多过一会儿。
路清当官这事儿是无望了,他就是个无底洞,她得给自己多揽些银钱!
李兰左想右想想出了个主意,附在李寡妇耳边小声说着……
*
路禾满眼疑惑的在李寡妇那张笑脸上扫了又扫,觉得不对。
每次李寡妇都是笑呵呵满目期待的来,走时满脸黑漆漆的。
这次怎么笑的这么……
这让她想起之前也有这么一回,李寡妇来时情绪不多好,走时却脚步匆匆又带着兴奋。
然后县城就多了个卖煎饼的妇人……
路禾眼皮一跳,不会吧?
酱可是趁着李兰睡着后才下的,难不成她看见了?
不可能。
她有望风的,如果李兰有出来过,她一定能发现。
但李寡妇的表现实在太可疑了,路禾心中警惕,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防范。
带着这种忧虑,她忧心忡忡的又卖了两天酱,没什么事情发生,也没听说县城哪里又多出来卖酱的,便放心了。
估计李寡妇那番表现是为了旁的什么事。
另一头李寡妇悄悄来到某个院子,进门便对着里面的中年男人问:“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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