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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王爷,城门已破,破阵营已经在城门处开辟了阵地!”
“禀王爷,城墙上的叛军已经下城墙开始在城中集结!”
“祁指挥使回禀,其余三门有大量难民出逃!”
一连串军令在战场来回穿梭,顾怀冷静下令:
“全军压上,开始围剿城中叛军!让祁阳带人将出逃难民统一看管,少量出逃的不予理会,事后再进行分辨叛军难民!”
吩咐完之后,他带着仅剩的十几名亲卫还有督战队缓慢移动向永登城。
随着城墙和城门被占领,早已等待的民夫开始了战场救援,一个个士兵从战场上被扛下来,有些在这个过程里就咽了气,还活着的幸运儿们则多是身负重伤需要修养,只有少部分是被简单做了包扎就回了战场。
开战之后,不管这些人愿不愿意,起码血性是杀出来了,没开战前还能畏畏缩缩,可开战之后那么多的人死了,有些是自己的兄弟,有些是自己的朋友,此刻的他们已经不会再畏战,他们更想去砍下城中叛军的人头。
哀嚎声响彻城外,顾怀驱马走过被不断救下的伤兵,他强行控制住自己不去看一眼,因为这些人都是他亲手送上去的。
慈不掌兵,顾怀总算是懂了这句话。
永登叛军不可能和自己坐下来讲道理,而他们做了错事也必然要付出代价,那些永登死去的人们需要一个交代,所以只能死更多的人,让秩序回到正轨。
起码顾怀能确定,相比起后世那些人人平等,那些法律约束,现在的时代,这样做是正确的。
他可以为那些死去的士卒惋惜,但他更要维持永登的秩序。
一个人影拎着个人头被两个亲卫带了上来,他转头一看,是白和同。
顾怀看向那颗人头:“这就是明教右使?”
白和同恭敬单膝跪下,将人头放在一边,先行了个军礼:“禀王爷,这就是明教右使,城中明教首脑。”
顾怀点了点头:“做的不错,之前的计划,卓兴怀都告诉孤了,后来明教投降一事,是你的主意?”
白和同看了远处被押着的秀才一眼:“是!卑职当时在县衙处,见明教右使尚未完全相信卑职,便自作主张出了这个主意,还请王爷恕罪!”
顾怀摇头道:“孤如何能怪你?本就只是让你们两人去城中贴告示,以此扰乱叛军军心而已,结果你们两人倒是给了孤好大一个惊喜,如今永登已破,城中叛军已是强弩之末,说说吧,想要什么。”
白和同赶紧行礼:“卑职但凭王爷吩咐!”
顾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见城破了,心情也好了些:“既然已经立功,就不要谦虚,有功则当赏,此时不实诚些,事后可别说孤刻薄寡恩。”
白和同腼腆的笑了笑,挠了挠头:“要是王爷能赏卑职个百户。。。卑职就心满意足了。”
“百户?”顾怀摇了摇呕吐,催动马蹄:“眼光还是太小了些,凉州平叛之战,你和卓兴怀当居首功,若论个中贡献,卓兴怀又不如你,卓兴怀孤赏了千户,你说说,孤该赏你什么?”
白和同怦然心动,顾怀轻笑一声:“锦衣卫指挥同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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