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男子不愿娶身体羸弱的女子为妻一样,女子应该也想嫁给方方面面优胜自己的人。
他的身体,说不定都没有柏溪强壮。
说白了,不是顾及别的,论强弱,柏溪一根手指能碾死他……
姰恪心乱,想了些有的没的。
柏溪却擦了把眼泪,第一次露出笑脸来。
她看了眼姰恪,又看向姰暖。
“夫人,属下一定好好照顾姰大夫,一辈子跟着他,不离不弃,您放心。”
姰恪,“……”
不离不弃就行了,照顾他真不用。
——
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姰暖心情很好。
她坐在车上,嘴角的笑弧没有落下来过,甚至已经开始想着,姰恪的婚事要怎么筹备。
江四爷握着她手,看了她两眼,见她一直无视自己,多少有点不悦。
他伸手捏住姰暖小下巴,迫她将脸扭回来。
“眼里没爷了?”
姰暖怔了下,好笑拍开他手,倾身偎过去挽住他臂弯。
“乱说什么?我心里都只有四爷。”
江四爷心下受用,面上还是有点不高兴。
“每日忙的抽不开身,爷一见到你就愧疚,你倒好,好容易陪陪你,你只想别人的事。”
姰暖嗔他,“没想别人的事,高兴而已。”
她笑弯眉眼,下巴搭在男人肩头。
“四爷高兴吗?身边人都过得好,你不替他们高兴?”
江四爷鼻腔里哼笑了声。
“他们的事他们高兴去,爷还替他们高兴?爷那么闲?”
姰暖轻撇嘴,柏溪还在前头坐着呢,讲话真无所顾忌。
她朝前头看了眼,很快逮着项冲转移话题。
“项冲,昨日大家都喝多了,你呢?”
项冲自后视镜看了眼,意会的接话。
“夫人,属下酒量好。”
江四爷,“杜审灌他,反把自己撂倒,项冲罕见喝醉的时候,昨晚还是他开车送爷回宅子。”
项冲失笑了声。
“除了姰大夫,杜审醉得最厉害,恐怕洞房也有心无力。”
江四爷也笑。
姰暖体会到这帮男人的恶趣味,只感觉既幼稚又好笑。
“那我一会儿见了盈盈,可要好好问问杜审的笑话。”
几人都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