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不仅将此时的她和在&ldo;烛台&rdo;实习时的她进行了比较,也和在东林银行千叶分行时曾暗中观察过的她--作为一名女银行职员的脸进行了比较,他简直不敢相信她们还是同一个人。画家感叹本来那张和女性美毫不沾边的脸,再怎么因为职业的变化,也不可能改变到如此啊。
离开一年后再回到&ldo;烛台&rdo;时,a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曾离开过那么久,他不曾感受到任何时间的空白,一年前的&ldo;烛台&rdo;宛如就在昨天。可是当他到&ldo;卡露内&rdo;时却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这一年的岁月流淌,甚至还不止一年。
&ldo;&lso;笔记本&rso;真是个别具一格的名字啊。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rdo;
a在说了&ldo;恭喜开店&rdo;之类的客套话后,问元子。以前曾在银行见过的原口元子在这里似乎已经完全消抹掉了,这里存在的只是酒吧的妈妈。
&ldo;没有,并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觉得&rdo;笔记本&ldo;的法语发音感觉不错才起的。&rdo;
元子面带微笑回答。眸子中似乎有着更深一层的含义,不过这更深一层的意思画家和壑子是读不懂的。
&ldo;哦,是感觉啊。&rdo;
&ldo;嗯,是的。&rdo;
&ldo;是谁帮你起的呢?&rdo;
壑子也在陪着喝威士忌,她问。
&ldo;不,妈妈,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店名如果就用日语的&rdo;笔记本&ldo;的话也太那个了,所以就选用了法语。有人教了我这个单词。&rdo;
&ldo;有人说像暴力团伙头领的名字呢。&rdo;
&ldo;欸?&rdo;
一瞬间元子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她的这一变化太突然,画家不由得看了看她的脸。元子宛如受到什么惊吓似的睁大眼睛看着壑子。
&ldo;来这里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兽医先生。他把&lso;卡露内&rso;和&lso;卡泊内&rso;搞混了。&rdo;
壑子发现自己说&ldo;暴力团头领&rdo;的话说错了,于是为了试图消除她所说话的影响连忙说明。
&ldo;哦。&rdo;
元子松了一口气,脸部的表情也放松了很多。
&ldo;那个兽医先生真够糟糕的。&rdo;
这位在银座酒吧街四处转悠的兽医先生在这一带似乎很有名。
&ldo;我说,春惠……&rdo;
a插嘴道。
&ldo;在去意大利之前,有一次我路过附近一家咖啡馆时看到你在里面。大概是晚上九点钟的光景,你和三位男士在谈着什么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