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是绝不可能做出违法的事情的,更何况还是在熟人身上。”夏雪坚定地说。
张不凡皱着眉说:“我也觉得这是阴谋,是栽赃陷害。可是我们现在没证据。”
“怕只怕有了证据也无用。我还不知道怎么告诉爷爷堂姐的事呢,如今又遇上他自己出事!”夏雪情绪低落地说。
张不凡疑惑地问:“正常人不都该伤心落泪吗?你怎么看着跟没事人一样?”
夏雪解释到:“我的心都快撕裂了,可是就是没有眼泪,我也不知道为何。”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先去见你爷爷,看看能不能搜集到一些有利的证据。”
夏雪赶紧喝了一口水,然后锁上了门。“可是我们不知道我爷爷现在在哪儿呀?蒋爷爷走得太急,也没说清楚。”
“这个难不倒我,我帮你算一算。这边,跟我走,就行了。不过得小声一点儿,这一卦可不大吉利。”张不凡轻声地说。
就这样二人在小树丛的遮掩下慢慢地前行着,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看见了被五花大绑的夏爷爷。只见他奄奄一息,血肉模糊。
“爷爷!”夏雪心疼地忍不住叫出了声。
张不凡赶紧捂住了她的嘴。“有人过来了。”
只见蒋爷爷正哭诉着为夏三千擦拭着脸,嘴里还念叨着:“夏老头呀,你这是造了什么孽,都一把年纪了还要经历这种非人的待遇。”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蒋瘸子呀。”黄二郎漫不经心地走了过来。
“你这个遭天杀的,害人是要下地狱的。”老蒋诅咒到。
“是吗?我倒想看看阎王长什么模样。何况又不是我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是他自己见钱眼开得的报应。”黄二郎说完就在一旁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蒋老头老泪纵横地说:“黄志,你扪心自问,夏老头平日里对你如何?你竟然能说出如此昧良心的话!”
“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证据,不是我冤枉他。”黄二郎轻蔑地说,“你个死老头,不懂就别瞎说,待会儿我心情不好了他的日子会更难过。”
此刻丁富贵和丁振华悠闲地走了过来。黄二郎见状赶紧起身让出了椅子。“村长,您坐。您看,怎么一大早您亲自过来了?这里有我呢。”
丁振华仔细地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夏三千,心虚地说:“他这样没事吧?”
丁富贵保证到:“父亲,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他死不了,他命贱。”
丁振华犹豫地问:“你不是说他得罪了首富吗?你确定是真的?”
丁富贵脸色一白:“当然,当然是真的。要不是这样,他怎么会被赶回来呢。你说是不是呀,黄二郎?”
黄二郎心中全是问号,但还是连连点头并附和到:“就凭他夏老头得罪首富这一条罪名,就是死罪。如果首富家知道了,还不得在咱们村大搞投资呀!到时候我们大家可都跟着沾光了。”
丁振华微微点了点头。“那就凭你们自己处理吧,反正敲诈勒索也不是小罪。”
一旁偷听的夏雪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又是沈家!他们是想把我们赶尽杀绝吧!”
张不凡则劝道:“夏姑娘,你要冷静,我觉得这么小的事情不一定是沈家的手笔。”
“可是我堂姐……”夏雪凝噎住了。
张不凡轻声嘘了一声,然后拍了拍夏雪的肩,示意她仔细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