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椅上。 一身奢华的织锦,显露出极为雍容的气度。虽不见了素色长衫,可脸上还是那副清冷的调子。 此时的他,不是那个在边陲陆镇开小茶馆的老好人许白,而是这酒楼的主人、易寒时的主人和众多手下的主人,野心勃勃的许慕白。 “计划有变。” 修长的手指划过一块温润无比的翠色玉佩,脸上的神色里却露出隐隐的不安。 “主人,”跪在地上易寒时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难道是因为清浅?” “放肆。” 许白冷冷的目光扫过易寒时,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清浅的名字,也是你唤得的?” “属下不敢,”易寒时心中惶恐却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只是,属下不希望主人因为一个孩子而乱了分寸,主人您蛰伏等待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