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四个字,让林夕媛再难说出别的话,只能以吻表达自己的喜悦:“谢谢,我真的好开心。”
两人又亲密吻了许久,云敬之捉住了她的手,免得被她惹出火气,转移注意地问:“你倒是挺大胆,还敢开窗,就不怕碰到采花贼么?”
“哪个采花贼这种天出动的?也只有你这种笨贼才会。”
云敬之低声笑了,她枕在他臂上,忽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悸动,自己便不好意思起来。
他见她突然不说话,只当是困了:“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吧。”
“舍不得睡呢。”她往他那边又凑了凑,语带促狭,“堂堂世子爷深夜前来给我暖床,这等好事自然要珍惜。”
云敬之又是一阵笑,手臂一带,她半边身子便挂在他身上,热力隔着衣衫侵来,她嘿嘿笑道:“世子爷身上好烫。”
“再拿本世子调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云敬之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我不在乎。”
“可我没有这么容易满足。”云敬之在她耳边轻声说,“一时云雨如何能够?需得日日相伴,夜夜春宵方可能抵。”
“哎呀……”林夕媛捂脸。
以他的性子,如果说出什么为她着想之类的话,她完全相信不是托词,可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露骨的理由……一时间饶是她较于离国女子开放许多,也是羞得说不出话来。
“这样撩拨,我就记了账以后慢慢讨回。本钱可以将来算总账,利息却是要时时收的。”云敬之说着,抱着她侧身相对,舐咬着她的耳廓,“胆大包天的丫头,真以为本世子暖床是免费的么?”
云敬之知道她的耳后最是敏感,恶意地逗弄着,直到她颤着告饶才停下。
林夕媛浑身酥麻地喘着气,这人使坏的时候自己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云敬之将她的发挽于耳后,轻吻了她的脸颊:“睡吧,我看着你。”
林夕媛感觉这样被人盯着睡觉很不好意思,但是闹了半天困意渐渐袭来,自己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床上已然只剩她一人,床头的小几上多了一扁盒,里面躺着一支流云白玉簪,样式简约,这玉却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凡品。林夕媛抱着宝贝了一会儿,早起梳头的时候就让半夏给自己戴着了。
年前杏林堂又开了几日,林夕媛将麻将牌取了,另附了胡牌规则,趁着墨书来送信的时候塞给了他。
到二十九这天便又放了假,林夕媛给每个人都包了红包,大家便开开心心回家过年去了。
除夕上午王氏和胡氏已经把医馆的总账算出来了,这一年的进项比他们想象的可要多太多了,平日里零零碎碎的就不说了,光护理课和几个大宗的诊费就足以让一家子用不尽。挣得银子留下来年的花销,剩下的便按照之前说的各自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