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最热的八九月,天气开始转凉,往日恨不得一直开着的空调也开始有了休息喘息的时候。
高考的倒计时还有两百多天,认真起来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但时良这小团体还是懒懒散散的。
除了时良。
因为就他有对象被压着学习。
操。
时良被逼得天天恨不得睡死过去,这样就不会起床面对宋主席那张严肃的冷脸。
不让亲就算了,还不让摸!
时良生了几天闷气,连着好几天都没理宋主席,校服都不穿他的了,就套着自己的校服。
直到他信息素抑制不住,隔着一堵墙疯狂寻找着能结合的alpha的气息,被宋屿拎了出去,随意推进一个空教室里堵着。
“还生气吗?”宋屿轻吻着敏感绯红的腺体,若即若离地贴着说话,撩得时良手软脚软显得站不住,就是不咬下去。
时良被他撺在门板上,扭着头眼里氤氲着朦胧水汽,逸出的信息素逼得他几乎要疯了,迫切地想闻一闻宋主席的龙舌兰止渴。
“你是故意的。”时良反手勾住了宋主席的手指,滚烫的脸贴在冰冷的门上,余光中看到了凌乱的桌椅。
不知道这是哪个空教室,有没有监控。
陌生的环境以及随时能被人撞破的不安刺激着时良头皮,他委屈着责怪:“你故意报复我是吧?”
“没有,”宋屿喉咙里挤出一丝轻笑,含着漂亮的腺体模糊地说,“宋老师舍不得。”
“但床上舍得。”
时良:“……?”淦。
“换个地方。”时良低低地求,后颈濡湿,手上还抓着宋屿那副金丝眼镜,收紧了手指硌着手心,“会留下味道。”
“被我标记,你的信息素只有我能闻到。”
宋屿冷静地说,“学不学?”
“……”时良被他吊着,眼尾都被气红了,口不择言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宋屿?送你嘴边了,你还、还问我学不学习??”
哪有这样的alpha。
操,真他妈是个人模狗样根正苗红好青年。
宋屿拇指从敏感的腺体上擂过,牙齿咯咯作响:“好好说话。”
“唔。”时良眨了眨眼,眼睫被打湿,挂着一滴眼泪,“学学学!”学你妹!
“乖孩子。”宋屿的吻落了下来。
尽管被宋屿标记过无数遍,在宋主席犬齿刺破腺体的时候仍旧头皮发麻,酥麻袭上脆弱的心尖颤抖。
他们又一次完成了临时标记。
等从空教室出来,时良是被宋主席公主抱着出来的。
走廊尽头刚走过来几个同学,正巧撞到他们,被宋屿棱了几眼,笑容还没散,光速从他们视线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