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戾微仰着头,难耐的低声喘息着:“嗯,舒服……”
陆长亭从床头摸过一盒安全套,随手拆开,动作不紧不慢的套在性器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又倒了些润滑液,手指从后穴探入,轻轻抽送了几下。
忍得再辛苦也要忍,他怕沈戾受伤。
也舍不得沈戾受伤。
沈戾握住他的性器,抵到穴口的位置:“可……嗯,可以了。”
陆长亭抽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疼的性器,又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插入,填满,彻彻底底的占有了自己的爱人。
温柔又强势的索取里沈戾咬住了下唇瓣,只在痛感迸发的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陆长亭停了下来,温柔的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吻他的唇,语气温柔:“痛就咬我。”
他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递到沈戾的唇边,让他咬:“告诉我你有多痛,嗯?”
沈戾哪里舍得咬他,只亲了亲他的手臂,声音低哑:“不痛。”
“小骗子。”陆长亭抱着他,等他适应,痛感减轻,这才重新抽插起来。
又粗又硬的性器在沈戾的身体里冲撞着,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了,只觉得得不到纾解的难受,抓着自己的性器胡乱的撸动了两下,想要更多。
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不成字句。
“叫我的名字。”陆长亭抵着他,占有着他,仍觉得不满足,“沈戾,叫我的名字。”
“……长亭。”沈戾哑声开口,攀着他的肩头,喉结滚动着,一声叠一声的叫他。
“长亭。”
“我在。”他笑着应他,温柔的吻他,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用力,“你好乖。”
一场淋漓的性|事,结束已是深夜。
一直到爱人困倦的睡过去,陆长亭还听到他在低声的呓语。
“长亭……”
“我在。”
他应了一声,终于觉得心满意足,拥着爱人,沉沉睡去。
……
沈戾第二天睡到了自然醒,窗帘遮去了天光大亮,只透出几缕细长的光斑投影在地板上,身上的酸痛感让他有些懒得动弹,又被抱着,尽管觉得有些热,但他还是安静的躺着,睁着惺忪的睡眼,盯着陆长亭的睡颜看。
意识慢慢清醒过来,他伸手摸了摸陆长亭脖颈侧的吻痕。
他昨晚,把陆长亭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