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乖,一整节课都没叫。”
陆长亭说到这,没了后文。
沈戾问:“后来呢?”
陆长亭语气淡淡:“后来我把它抱回家,第二天它就跑掉了。”
也许是野性难驯,也许是自由无拘惯了,不情愿让人养着,所以它跑掉了。他找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到它,在学校也没再见到它。
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对动物倾注太多的喜爱了,养出了感情,最后落得一场空,怪难过的。
“那我们不养猫了。”沈戾把手递到了他的手里,说,“你养我吧,我不会跑掉的。”
陆长亭想起那只小狸猫本来心情有些低落,听他这么说,霎时被逗笑了,他握着沈戾的手,笑着凑过去吻他。
“你也太可爱了吧。”
还养什么猫,沈戾比猫可爱多了,乖多了。
沈戾攀着他的肩膀,微仰头,加深了这个吻。
他顺从的在床上躺了下来,轻吻爱人的唇瓣,湿软的唇舌厮磨着,陆长亭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安分的从腰间探入,摩挲他的脊梁。
细碎温热的吻从唇瓣,一路吻过喉结,落在脖颈,带着很轻的酥麻感。
沈戾低声喘息着,春色漫上眼角。
脱掉的衣服被随手扔开,散落了一地。
陆长亭看着沈戾,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用目光细细的,慢慢的打量着他,从锁骨,到胸前微微突起的乳粒,再往下,腰腹上紧实的腹肌线条,最后目光灼热的落在他身下鼓胀的一团上。
沈戾也在看他。
看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身上硬朗的肌肉,身下硬挺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觉得受不住了,视线撞在一起,更是被情欲这把火烧得身体又热又烫。
他舔了舔唇,轻颤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陆长亭看着沈戾动作,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以前的朋友笑谈时说起的脱衣舞。他没看过脱衣舞,却觉得朋友们说的腰又柔又软的女人们再曼妙的舞姿再勾人的身段都比不过这一刻在他眼前宽衣解带的沈老板。
沈戾的皮肤很白,双腿修长笔直,勃起的性器颜色也干净,陆长亭喉结滚动着,伸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低头,温柔的轻轻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