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容却突然止住了难过悲伤,竟被男人的这一句话给怔住。 眼前的男人,脸色苍白,捂着腹部发疼的地方,面容沉着冷厉,黑眸阴鸷幽暗,与她之前见到的祁严,有一点不同的地方。 但具体是哪里不同,她说不出来。 只是下意识地一滞,竟害怕似得收回了手。 周遭的一切,陌生又熟悉,似是沉睡多年再度睁眼打量这个世界而已。男人抬手,抚摸着额头上那本该有致命枪眼的眉心之处,可手指触及的地方却是他温热的皮肤。 他又低头审视自己的手掌,张开五指,尔后一点一点,将它紧握成拳。 因着练枪拿刀的手上磨得有厚厚的茧子,所以很是粗糙,磨着掌心最娇嫩的皮肤之处。指甲虽短,却也陷进肉里,使得男人清醒的意识到,这个难以言语,离奇诡异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