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力气生气了,迟烁流着泪,喘着声,想让高行知放过他,“哥……”
高行知圈着他,手掌缓缓按进股间,贴住按摩器,低声问,“该叫我什么,嗯?”
迟烁啜泣着,不愿意回答。
高行知没说话,重重往里按了按。
迟烁尖叫起来,夹住的根茎也控制不住上翘,“老公!!老公……唔啊,拿出来啊,呜……”
怀抱骤然一空,迟烁倒在床上,湿漉漉的按摩器扔在了旁边。
透过镜子,他看见高行知解开了浴袍。
紫色狰狞的硬物突兀出现,和高行知淡然的神态形成鲜明对比。
迟烁吓着了,下意识地往前爬。
高行知面无表情,长臂一伸,抓着腰把人拽回来。
“啊——!”
痛意和快感几乎一瞬间占据大脑,迟烁控制不住地大叫,喊着要停下。
高行知充耳不闻地抽插,没有任何缓冲,每一下都重重摩擦到前列腺。
太快意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这一天他等了太久,经年累月的欲望倾泻出来,高行知一刻都不想伪装。
他就是想把迟烁往死里操,操到他哭,操到他离不开,只能像被折断翅膀的鸟趴在那,露着绝望痛苦的眼神。
只要稍微想想,他胸中就涌出一股肆虐的快感。
迟烁趴在床上,一直在叫,分不清爽得还是痛得,泪也像流干一样挤不出半点,心如刀绞。
不是这样的,他想象中俩人的第一次是美好的,是灵魂间的融合,感情的升华,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个抹布一样被按在床上操弄。
他几乎用尽力气又哭出来,“高行知!”
身后的动作停了。
迟烁吃力地转动上身,蒙着泪眼看向他,“我不要这样!”
高行知看着他含泪的眼,挤在肉穴里的性器无耻地又涨大一圈,尽管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迟烁感觉到了。
“你……”悲伤的情绪戛然而止,迟烁气着了,哆嗦着唇,瞪着眼,看着他硬是挤不出一句骂人的话。
高行知看了半晌,见他又要哭,终究叹了口气,一只膝盖撑上床,俯身过去将他身体转过来。
“怎么这么爱哭。”高行知抱住他,吻掉眼角挤出的泪,“乖老婆,别哭,我慢点。”
诱哄的声线让迟烁得到抚慰,但等看清楚高行知的脸时,他又哭了。
“高行知,你笑一笑,笑笑好不好。”迟烁双手被捆着,摸不了他,只能对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哭诉。
明明能说出这么动听话,为什么脸上没一点表情?迟烁感觉要疯了,他觉得高行知一点都不爱他,都是演的!
这一刻,高行知下身涨得要炸掉。
他用力抽插了下,惹得迟烁又是一声呻吟。
高行知随即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重新俯下身,用开玩笑一样的语气在耳边说,“我不笑,是因为老婆不喊哥哥,也不喊老公。”
迟烁得了理由,如同溺水的人逃上岸,想也不想的喊出来,“哥哥……”
小妻子还是不习惯喊他丈夫,但高行知不在意了,他像施舍奖励一般吻住迟烁,身体如愿以偿地动起来,继续发泄欲望。
整个晚上,迟烁都没再看清高行知的脸,但耳边的声音却没断过。高行知的话变多了起来,一边说着从未听过的下流话,一边换着姿势做。
高行知喊他老婆,喊他宝宝,拍着屁股说他表情多么享受,身体多么欠操。
迟烁被说得面红耳赤,不敢看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等解开锁精套后,他前面后面一起射。
高行知抱着他夸他厉害,无视着求饶又把他按在浴室里做,他射干了,哥哥老公的乱喊,在高潮里射出尿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