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呻吟声回荡在耳边,他听得想哭,想克制住,但想射的欲望又盖过羞耻心,他一声比一声高,哭着喊高行知。
高行知为什么还不回来?他要高行知。
不知过去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
高行知穿着浴袍从里面踱步出来。
他的小妻子像祭品一样戴着项圈躺那,被扩张几天的穴口含着按摩器,低声呻吟着,嘴角无知觉地流口水。
腕间的皮带层层叠叠,上面的金色logo在红灯下无比晃眼。
像精心包装的礼物。
时钟指着零点,在高行知生日这天,迟烁终于将自己送给他。
“哥……”
察觉到有人,迟烁从虚无的快感里回神,呻吟里夹带着哭腔,“拿出来……求求你……”
高行知没说话走到床边坐下,一只手轻轻按在他脖颈。
“啊……”
迟烁感到一阵热度,正逢按摩器频率突然加大,他仰起脖子又叫起来,但仅仅是一声,他就用力咬着嘴唇。
理智早已崩断,只剩下一点执念支撑着他与欲望对抗。
他不想让高行知觉得这是个好玩的游戏。
高行知仍没说话,垂眸凝着他,掌心缓慢地下滑。
迟烁肩膀开始颤动,抚摸的大掌仿佛是一团滚烫的肉在他欲望上摩挲,他感觉快不行了,几乎要大哭一样喊,“别玩了!”
没有回应。
高行知只是安静地抚摸他,就像在摸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
这样的沉默让迟烁感到恐惧,他努力地去晃动,想躲开大手,但长达半小时的折磨已经让他精疲力尽,身体里的按摩器像精心调节过一样,震动的频率永远保持在一个临界点,让他无法释放欲罢不能。
他像瘫软的泥一样扭动,细小的锁链声像属于噩耗的钟声。
迟烁感觉要崩溃了。
“不喜欢?”良久,高行知终于开了口,他将抚摸的手指递到合不拢的唇边,轻声问着,“迟烁,告诉我,这是什么?”
粘稠的液体含进了嘴里,迟烁像一下惊醒,瞪大了眼,甚至连颤抖都止住。
高行知俯下身,鼻尖抵着漂亮的脸颊,吐着热气说,“你下面发骚一样流着水,床单都湿了。”
迟烁不可置信地张开了嘴,因为这句话,注意力瞬间集中在了下面,也是这会才发现下身无比潮湿,嗅觉也在这会重新激活,他闻到了高行知身上的香味,也闻到了一股别的味道,属于自己的味道。
“没有……呜……”
迟烁刚想反驳就被吻住,呜咽地乱叫,舌头搅动着说不出话。高行知咬着他,吸着他,舌头几乎要探进喉管,身体也逐渐欺压上去。
仅有的氧气被迅速抽走,眼前还是一片黑,迟烁呼吸更加急促,大脑停止运转,趋于本能地用下体贴上高行知,无意识地磨蹭起来。
“迟烁,再回答我一遍,你要什么?”
冷静的声音像根刺扎进心底,忽然一空的身体更让他无所适从。
迟烁哭出来,“你,我要你!!”
在喊出这句话时,暗红的光刺进眼睛。
眼罩摘了。
高行知扯着锁链将迟烁捞起来,奖励似地亲了亲嘴唇。迟烁这会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双手垂在脑后,毫不抵抗地顺从。
高行知让他转了个面,歪着身体靠在怀里,有些恶趣味地提醒,“迟烁,看镜子。”
迟烁怔然地转过去,对面的墙上镜子清楚倒映出他们。
暗红的灯光下,他带着项圈,哭红了眼,垂落下去的金色链条搭在了……一个银色的锁精套,就是它夹住了根茎,让自己根本射不出来。
高行知侧着脸,表情是少见的愉悦,嘴角翘起的弧度像极了一个得逞的杀人犯。
之前他还不懂,为什么卧室有衣帽间还要在床边安装一大面镜子,到了此刻,终是明白了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