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顺子被抓走,要不然陶花会闹,他儿子就要打光棍,所以,你们看我的面子,别带他走。”
其中一个大盖帽是新人,还跟我横,说:“不行!我们是奉命行事,作为村长,你应该配合,我们必须带他走!”
我蹭地一下跳起来,怒道:“放屁!别给脸不要脸!马上滚!你们上级的上级见到老子也点头哈腰,你算个屁!再不走,你就走不成了!”
“你……?”我的话将那小子噎得干瞪眼没办法。
另外一个大盖帽赶紧扯了他,说:“有杨董作保,咱们回去只管跟上级交代。保证不会处罚,赶紧走吧,杨董生气就遭了。”
就这样,两个小子狼狈逃窜。总得来说,小顺子没有被带走,第二天乖乖跟着我去了Y市。
来到Y市,我首先找到了花儿跟张进宝,告诉他们,一起去,都到医院,给张德胜赔礼道歉。
这是我的精明之处,万事和为贵,目前保住小顺子才是事情的关键。保住小顺子,就是保护了陶花跟张进宝,同时也维护了张德胜的脸面。
四个人走进病房的时候,张德胜还在那儿嗨嗨,嘴巴里怒骂:“儿子打爹啊!无法无天了!天打雷劈啊……。”
他全身包得像个木乃伊,除了脖子,没有一根关节能动弹。
张德胜不傻,脑子一转就知道亲家弟弟揍他跟自己儿子有关,张进宝指使的。
我走进门,提着礼品,故意装作惊讶:“哎呀张哥,这是咋了?几天不见又住院了。”
张德胜也他妈够倒霉的,年前年后,两次被打残废,都是勾搭儿媳妇惹的祸。
瞅到我,他差点哭了:“初九,你要给我做主啊,把进宝摁地上,揍他一顿,替我出气,他雇凶杀人,不是我腿快,就被小顺子给攮死了。”
我问:“顺子为啥要打你嘞?是不是你又对陶花不规矩了?”
“……。”老张无语了,一张老脸再次通红。
我说:“张哥,算了吧,忍了吧。这都怪你,哪有整天盯着自己儿媳妇不放的?外面的好女人多的是啊。
你呀,就是老不正经,咋跟你哥当初一个德行?难道你们老张家的坟头不好?一窝人都用下面考虑事儿?”
我的话不多,却字字如刀句句如剑,等于把他们家祖宗八辈子都骂了。
也就我杨初九,平时跟他开玩笑惯了,换上一般人,非惹恼了他不可。
其实张德胜早就恼了,脸上的笑容冷冰冰的:“那你来干啥?看我的笑话?”
我说:“看个屁!陶花不是我妹子,你家的破事儿王八蛋才乐意管嘞。一句话,不能起诉小顺子,办得到办不到?”
张德胜牙齿一咬:“办不到!除非我死了,我要告死他,让他坐牢!”
本来想一躬到底,没想到老家伙不给面子。计划被改变,一不做二不休,我只好动粗的:“嗯?你说啥?张哥,到底哪儿不舒服,我帮你瞅瞅。”
说着,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腿上,五根手指一起用力,玩命地抓。老子用上了少林大力金刚指的功夫,专门抓他的伤口,弄得他哭爹叫娘。
“哎呀!好疼!杨初九,你跟那俩小王八蛋一样,都是来报复我的,救命啊!”
我说:“张哥,兄弟在帮你按摩治疗,一般人花钱排队,老子都没功夫搭理他们,你是我好哥们,免费给你松松筋骨。”
说完,两只手一起用力,抓着他两腿的膝关节伤口,死命地捏,差点把这老家伙两腿掰断。
“偶吼吼吼……痛啊,饶命,初九饶命啊,我知道错了。”
“那你还告不告小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