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笑在最后的。”
“各取所需,大晋许我的一样不能少。”
司马清低头想了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是。”
“刘曜军营里士兵失惊是你做的?”
“嗯。”他沉默了一会,点头承认。
“你用毒?”
“也不是,曼陀罗花喂马,种子拿去焚烧,可以安神的。”
多了便是毒,司马清知道。
“不这么做,你如何能回到我身边?”
“只怕宫里又要非议我这个羊献容的女儿了。”
拓跋城指了指远去的一辆马车:“那上面就是王导所称要请回去的大晋公主,他们那么急,我只好送一个给他们了。”
“谁?”
“还有谁?”
司马清想了想,似乎猜出车中所坐之人的身份,浅笑:“城哥,你这盘棋下得真大。”
“我是布棋,从不轻舍任何一颗阴棋,尤其是那种天生为棋的人。”
“我呢?是你的棋吗?”
他不语,伸手握过司马清的右臂,推开上面的袖子,露出上面的伤痕,指尖轻抚。
心说,从来没有一个颗棋敢与对弈者抗争,但你做到了。
说服姚琳春将刘曜的藏身地告诉石雷,你比我更厉害。
棋,临海,你才是洞察人心的布棋高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