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命人抛下绳索,自己不上前拉了拉试试是否牢靠。
陈升:“公主,你不是想这样出城吧?”
“我能这样出城,奇怪吗?”
纵身一跃,袖口卷在绳索上,人悬在绳上,双脚齐蹬。
人飞出数步远,再落向墙面时,顺势往下降。
以此反复多次,她便落在了城外的泥土里。
陈升歪头看着他,手中的空杯嗖一声掉落下去,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大军营前。
司马清孤身一人站在帐前。
营中大多熟悉,见她来了,分外高兴。
然,司马清只觉得这些人若要杀进她方才来的地方。
她是不会开心的。
拓跋城赶来,脸上带着久违的笑。
他素来不笑,脸如冰块,但此间一笑,融化所有。
上前几步,一把抱起司马清,脸上带着一层青碴,接触在一起时,有些微微的刺痒。
司马清抚了抚了,“你忙得很呀。”
拓跋城眸色一凝:“我又不用再娶,打扮起来给谁看?”
司马清乐了:“这不是女子才说的话吗?”
他抱着她往帐内走,边走边道:“这营里哪有女子,只有一群野男人罢了。”
营中乍见女出现本是一片欢腾,但转眼,司马清被拓跋城带入了帐中,让所有人都眼馋不已。
袁雄呵呵笑的搓手:“我也久未见她,未何不给我一个笑脸。”
段狼扶着腰间的刀;“三年睡军床,母猪赛貂蝉。”
袁雄:“那谁是见着母猪发呆的公猪?”
段狼伸手拍在他头顶:“你懂什么?我总觉得这战打不起来了。”
*
入夜,司马清方转醒。
他已在灯前看着什么。
见她醒来,过来掖被。
司马清缩了缩脖子,曾城的秋夜真冷。
“冷吧。”
他坐下,环着她。
她窝在他的怀中取暖,过了一会方才觉得背脊上不再那么的凉。
她低低的说:“代王久在军中,家中人可不是要寂寞了。”
她们?
一个个都是别人塞给他的。
他捏着司马清的下巴,俯视她,眼睛很亮:“我家里还缺个王妃主事,你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