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檐,额头上青筋暴起,曾经多么信任,现在就有多想杀了他。 纪承宵深知纪文凌的脾气,只敢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低着头,冷汗直冒。 稳了稳心神,他才辩驳:“父王,父王息怒!儿臣不愿欺瞒父王,儿臣确实认得此人,但仅只是儿臣年少时偶遇过的玩伴。” “近日,近日他有难求与我,我才答应将其留在府中,绝无刻意欺瞒之啊!父王,求父王开恩!” 如今面对纪承宵的解释,纪文凌自也是将信将疑的态度,眸光一转,看向他身侧的问江:“你来说,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问江跪在地上,却直了直腰,直视纪文凌的眼睛,颇有些破釜沉舟之气势。 他冷笑:“做什么?当然做能让自己活下去的事啊!昏君!你残暴不仁,纵容官僚私相授受,鱼肉乡民,多少人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