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叫叫~-白白白~-可可可~-卿卿卿~~”
一遍又一遍
这次中年妇女加了一句
“白色的白,可爱的可,倾心的倾”
复读机一般重复了几次后。
床上的人,头微微动了动,眼皮颤抖不停,干巴的嘴唇似乎也在费力的张开。
妇女见她有了动静,嘴角上扬,迫切道:“可卿,醒了吗?”
随后她又调整了下情绪,一字一字缓声“告诉我,你-是-谁?”
问完,她屏住呼吸,弯腰附耳贴到床上人的嘴边,很有耐心的等待着。
片刻过后
床上的人嘴巴驽了弩,艰难的吐出一个沙哑低轻的字音“白…”。
妇女一喜“白什么?”
“可……可,倾”床上人再次吃力咬字,声音粗哑。
妇女欣喜不已,随后快速离开。
*
一袭白大褂的顾成来到高级vip病房给病床上白色纱布包裹着的人听心跳。
“嗵嗵嗵……”很有规律的跳动着,正常。
他摘下听诊器,瞅着床上沉睡着的‘木乃伊。
权啊贵啊,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哎,可怜的女孩。
他不敢想像当她恢复记忆看着镜子里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之后,妇人依然每天都会回来给床上的人念咒。
因为药物的辅助作用,‘白可卿这三个字在她脑子里慢慢地扎了根。
数日后
妇人与顾医生一同来到豪华病房。
妇人贴近病人轻声的问“你叫什么”
很快,‘木乃伊’发出低沉的声音“白-可-卿……我叫-白可卿”
见此,顾成两人对视一笑,走出房门。
顾成:“病人脑部意识已经渐渐清晰,她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名字”
妇人叹了口气:“希望这个名字会在她脑子里根深蒂固吧”
顾成:“不出意外的话近两天她就会醒过来,明天就可以拆纱布。我还是挺期待自己成果的”
梅姨仅淡淡的笑笑。
***
白可卿睁开眼后,感觉头很痛,像是被砖头砸着头,一阵一阵的发作。看着天花板上暖色水晶大吊灯,她定定神。
清醒一会儿后。
她吃力的坐起身,环顾四周。
随即,瞬间愣住了,她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更吃惊的是她竟然想不起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