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我……我……我是宫野志保……&rdo;
她听到电话那一头有什么东西被磕碎的声音。然后是姐姐惊喜异常的声音:&ldo;志保?!是志保吗?&rdo;
&ldo;姐……姐姐?&rdo;
&ldo;志保……我是姐姐明美啊!&rdo;她听到电话那一头的姐姐好像是哭了,&ldo;志保,你过得还好吗?我好担心你……为了接你这个电话,我这几年都不敢搬家……&rdo;
&ldo;姐姐……&rdo;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噙着泪,复读机般地叫着。
&ldo;志保,你……长什么样了?&rdo;
&ldo;嗯……&rdo;她摸着自己的头发,语无伦次地形容说,&ldo;头发,是咖啡色的,比美国的咖啡要浅一点,比hk的奶茶又要深一点,我……大概有小点的桌子这么高吧……但是,高一点的桌子我又碰不到……眼睛说蓝色也可以,说绿色也可以……&rdo;
那一天,姐妹俩说了好多话,一直说到电话费为零。
父母已经不在了,姐姐是唯一的亲人,所以姐姐的一切都要好好珍惜。可是,由于自己特殊的身份,组织寄予了相当大的期待,他们很期待自己能够继承父母未完成的药物开发工作。宫野厚司的名声不小,组织自然也有除了警方人员以外的敌对,为了志保的安全,组织才会想到要隔离她。
组织知道明美偷偷在照片后面留电话的事情以后,就连姐姐寄过来的包裹信件都得被组织拆信检查,拖延了好几个月才能收到。姐姐虽然也提过要寄照片,但万一包裹被特殊人物检查到,姐姐和她的样子就会暴露,虽然姐姐并不算组织机密人员,但志保是重要人物。姐姐并不是什么聪明人,她的关爱,有时候会害死自己,也会害死她。她也不敢让姐姐寄。
所以,这是唯一的照片……
讨厌的琴酒!
志保跳下床,穿上外套,拿起小包打算跑出去买一个新相框。
琴酒见她跑出门,自己也迅速跟了出来。
&ldo;我……我不准你跟着我!&rdo;她回过头生气地嚷。
琴酒走上前,依旧面无表情地说:&ldo;组织的命令。&rdo;
志保转身就往前跑。
琴酒不慌不忙大步走着,哎呀哎呀,小女孩生气了真是麻烦,真想给她腿上来一枪啊!打断腿就老实了,可是又不行。
他和志保保持着十米的距离一前一后走着,一直在街上走了近一个小时,志保才买到了满意的新相框。看她嘴角微微扬起,抱着新相框从店里走出来,琴酒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保护行动,最怕的就是被保护人抗拒保护人啊。可是志保微笑的神情,在看到他以后又消失了。
琴酒感觉自己有拔枪的冲动,他可没什么耐心去哄一个七岁小孩。
所幸志保并不是乱发脾气的、不讲理的人,她买完相框以后,就老老实实地回了家,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琴酒松了一口气,也是,他只是执行任务而已,人活着就好,讨不讨厌自己,他琴酒根本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 阿玛茹拉:aarula是非洲的一种果树,同时也是南非一种可口的甜酒--aarula,俗称&ot;大象酒&ot;。口感类似咖啡、又像巧克力的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