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槊?那没问题,只不过你要付一百金。”王老头又道。
“什么?王老头,你怎么不去抢呢?”杜泽听后大声道。
“可以,只不过······”望着大声的杜泽,姜易示意他不要再说。
“只不过什么?”王老头望着姜易疑惑道。
“只不过,这槊头和刀我会绘成图给你,槊杆需要你提供,而且这杆槊长丈二,刀长三尺九寸。”姜易望着王老头道。
姜易知道马槊这杆长兵工艺制造十分复杂,它要取上等韧木的主干,剥成粗细均匀的蔑,胶合而成。那韧木以做弓用的拓木为最,次以桑、柞、藤,最差也得用竹子。把细蔑用油反复浸泡。泡得不再变形了,不再开裂,方才完成了第一步。而这个过程耗时将近一年,一年之后,将蔑条取出,荫凉处风干数月。然后用上等的胶漆胶合为一把粗,丈八长,外层再缠绕麻绳。待麻绳干透,涂以生漆,裹以葛布。干一层裹一层,直到用刀砍上去,槊杆发出金属之声,却不断不裂,如此才算合格。然后去其首尾,截短到丈六左右。前装精钢槊首,后安红铜槊纂。不断调整,合格的标准是用一根麻绳吊在槊尾二尺处,整个丈八马槊可以在半空中如秤杆般两端不落不坠。
这样造出来的马槊,轻、韧、结实,骑战可直握借马匹之力冲锋,下马也可挥舞起来近战格斗,一杆真正的马槊,最少也需要三年的时间才能造出来,一直以来只有武将和世家大族的子弟才用得起,而且能使这种马槊的都是用枪矛的好手。
“槊杆这我五年前就得一柄,而且都已制作好了,正好可以给你做槊杆。放下图,你三个月来取,再交百金。”王老头想了想道。
姜易将早已绘好的图交给了王老头。
“杜老大,不好了,不好了,你家娘子被人打了,你赶快去看看吧。”一个中年男子跑进来气喘吁吁的道。
“什么?二六子,你说什么?在哪呢?”望着气喘吁吁的来人杜泽大惊道。
“在前面的市集处,你快去吧,那些人是这襄平城郡守之子。”杜六又道。
杜泽听后快速的跑去,姜易望着离去的杜泽,忙向王老头告别,与杜六一同前往。
在路上,姜易向杜六了解了事情的缘由。
来人是襄平郡守之子,此人仗着自己父亲是郡守,总是豪取夺强,有时更甚者伤人性命。因眼见那虎皮上好,便上前拿走,不满杜氏上前要钱,便叫扈从将杜氏打倒在地,用脚踩着杜氏的头。
“你们快放开我娘。”杜庆望着踩着他娘的人大声吼道。
“庆儿,你快走,不要管娘,快走啊。”杜氏闻听急道。
“哈哈”
“小鬼,你听好了,我不放又怎样,在这襄平还没人能左右我呢?”一位看上去二十四五的男子手拿着一张虎皮道。
杜庆听后上前就向踩着自己娘亲的人冲去,来人见杜庆冲来却没躲,身边一扈从伸手想将杜庆拦住。
杜庆见状忙使出姜易教他的拳法向来人下腹砸去。
来人没想到杜庆这样还能还击,一时不妨小腹处顿时传来一阵火辣的感觉。
“哈哈”众人见状大笑。
“赵四,你平时都不知干啥去了,竟然被一小鬼所击中,哈哈···”
那位年轻的公子见状,皱了皱眉头道:“赵四,快点,别再次耽搁了。”
“笑什么笑,小鬼,你找死。”赵四见状大为恼怒道。
赵四忍着疼痛,伸手就将杜庆抓住,抬起左手就往杜庆脸上砸去。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