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没消,懒得理你,后来又有事情耽误了。” 昨天刮了大风,今天难得一丝雾霾也无。郊区的空气很好,蔚蓝的天上没有云彩,阳光暖洋洋投下来。微微的细风吹起程夏细碎的刘海,吹散他眼里仅剩的阴霾,美器光辉全部显露,眼睛深处尽是柔情。 程夏踩上石板台阶,眼睛深处尽是柔情。 程夏踩上石板台阶,眼睛直直盯上墓碑上宋体的“慈母”二字,双膝一软,重重地跪了下去。 李泽坤的手垂着,顺势摸了摸程夏的头发:“我把她接回来了。” 程夏跟李泽坤的第二年他母亲就去世了,这时抛妻弃子的父亲竟找过来,拿着证件偷偷处理了遗体,骨灰带走了。他当初带着家里不多的财产和妓.女鬼混,年老之后,他似乎有了悔意,却又把程夏逼到死墙角。 这件事程夏说不怪李泽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