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半天,邹童不是那种把分手放在嘴边要挟的人,就是那次俩人狂吵起来,口不择言,江洪波说要分手,邹童也没有把气头上的话当真,或者他就是选折性失忆。可是,感情上,更怕的是这种淡漠和疏远。「你是不是有别人了?」我大胆地问了出来。「我有谁了?」邹童不可思议地瞪着我,好像这问题傻得快要掉渣了。「&lso;悍马&rso;呗!」我不假思索地说,反正问都问了,不挖出点儿啥来,我不白犯傻了?「&lso;悍马&rso;?」邹童皱眉想了想,笑了,「你说大川啊?」「什么大川?还大山呢!」我心里打着小算盘,这都叫上小名儿了,可见关系不一般。「胡为川,他要做个项目,请我们老板当顾问,见过几次,吃过饭而已。你哪道听途说的消息?」「什么叫道听途说,你不懂三人成虎的道理?可有好几个人跟我提起,弄得好像你俩都上床了似的。」为了套出更有价值的情报,我开始添油加醋。私享,家「得了吧,佟琥,你别在我跟前冒充小清纯。」邹童语气有些轻蔑地,「我就是要找人,也不至于找那些上过乔真的吧!」我一愣,下意识地自保:「干吗呀?又冲我来了?」「不是说你,我是说大川,你别跟我说看不出他和乔真的猫腻,在三和路吃河鲜那次,你没看见他俩呀?还跟我装蒜!他俩要是没关系,我把邹字儿倒着写。」厨房里热的汤已经翻滚了,我扔了把面条进去煮,又拿出冰箱里的菜,放微波炉里叮一叮。再回去,就跟邹童说些别的,不再提那些添堵的了。感情这种事,真是不能勉强,如果邹童执意想要分手,或者江洪波也不打算再将就,分就分了吧!不然牵扯着,弄得两人都魂不守舍,一个冒充铁人,忙碌逃避生活;一个心里郁卒,病得东倒西歪,何苦呢!一进四月,几乎天天下雨,几乎见不到太阳,人感觉都要发霉长毛了。我依旧跟乔真见面,都是在他家里,去酒店怕给人看见,并且,我也不想带他回家。他试探地问过,就是拐弯抹角地问我家附近环境好不好啊,房子贵不贵,他想搬家什么的,可是我就没松口。不仅是因为怕他不习惯赛文,主要还是我现在有点把那里当成我和苏杨的家,带他回去,就算不做爱,也是怪怪地。礼拜五我在电视台开了半天的会,这种地方最差劲,很没有效率,不知道谁的主意,还加了两个没水平的主持人,说话特别贱,一点意义都没有,我发誓以后王超就是拿两床的美男诱惑,我都不带来这种破地方浪费时间了。开完会,让跟去的经理带他们出去吃饭,我打算自己开溜。公司的车留给他们用,我自己打车回家。刚上了出租,电话响了,是乔真,他问我有没有空,去他家里包饺子。我和他有快两个星期没见面。这么个阴雨天,在哪儿都是昏昏欲睡,我其实并不怎么太想去,于是说,下午约了人。他听起来有些失望,却不死心:「那下班后呢?」还怎么拒绝?我心软了:「但我问问杰西卡,看能不能把下午的会换时间。」我叹了口气,让司机转了方向,朝乔真家里去了。家的门,为一看,这哪像包饺子阿?他穿了个大t恤,露着两条光腿儿,连内裤都没穿,比饺子还光溜呢。看见我,几乎是跳上来亲吻,热情得有点吓人。「你干嘛呀?吃药了阿?」他的主动,让我措手不及。「我是吃错药了。」乔真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心中地发现,顿时溃不成军。托着他的腿,猛然把他抱起来,一把仍到床上。这么一呼唤,他下身裸露出来,已经抬头……我扑过去,在他下面掳了两把,他就硬得不行了,身影这,向我跟深的吻他。我伸手去他床头的抽屉找套子,他年在我身上,亲吻我的胸膛和脖子。我知道,他更喜欢我亲她,可是我没有,只顾咬着撕开的套子。乔真已经剥得精光,应经水汪汪地:「我洗得很干净……」我们念书同居的时候,做爱几乎从来不用套子。那时种信任,当然,已经不复存在的,信任。我假装没听见他的话,带好了套,翻过带着薄荷香味的身体,分开他两腿,试了试角度,挺身而入……乔真的背,因为突入起来的侵犯,僵硬了一下,忍耐片刻,开始努力配合,他在床上的功夫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