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特别忙,没怎么抽出时间。」我还真不敢跟苏杨说太多了,平时都不怎么让他跟邹童江洪波见面,就怕他对那两人的关系有想法。我挺怕他知道我是gay,害怕是因为没把握,我对他依旧存有占有之心,不想他给吓跑了。那一晚聊得很起劲儿,我开了瓶红酒,跟他慢慢喝。他似乎挺喜欢红酒,细细地品,脸上弥漫着愉悦的笑容。借了点酒兴,我们谈话的级别开始有点失去控制。我问他:「罗建梅出国了,你打算怎么办呀?」「什么怎么办?」他双眼迷蒙着,身体特别放松,「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地球缺谁不转!」「不想女人啊?」我故意强调了女人,想看他怎么说。「没跟她恋爱以前,不也自己过?男人缺女人还不能活啊!」「那不一样,」我继续拐他,「以前没尝过甜头。你没听说过,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苏杨伸长他的腿,眼睛眯着,很认真地想了想:「不就那么回事儿?也没什么奢侈不奢侈的。」「是不是罗建梅满足不了你?还是你满足不了她?」「我也不知道,我还能问她这个?」「怎么不能问,你俩就差没生孩子了,多亲密。」「那也不行,有些话,跟男的说行,跟女的说不出来,人家是女孩子,很矜持的!」「那你跟我说,当哥的传两给你。」我们的话题,东转西转,渐渐地,向禁区无限制地靠近。苏杨喝了点酒,有些糊涂,对我这么一忽悠,啥都说了,不过这小子对罗建梅非常保护,守口如瓶,只是他自己。他提到家伙上的皮肤很薄,开始那个,不小心就容易破。我顺口问他,是不是罗建梅太干啊?他上来就给我一拳,「你得学会尊重女生!」还教育我呢,这小王八蛋。「后来好像改善不少。」他低头看着自己那地方,「哥,我是不是特怪啊?」「怪什么!都很正常,关键是你太纯洁!」我凑近苏杨,低头询问他,「唉,你的大不大?」他「吃吃」地笑:「我哪知道?又没对比过。」「那咱两比比?」我继续挑逗。「比就比,谁怕谁?」他还跟我叫板儿呢!我挺身而起,跪在床上,当哥的就该有个表率,毫不犹豫地把睡裤往下一扯……苏杨真的盯着我的家伙看了有几秒种,眼睛都没眨一下,天下无双的眼睫毛盖住黑黑的眼睛,被酒精染上绯红的脸蛋,简直是要滴血了!等他看够了,往后一缩身,夹着腿翻去一边儿,「咯咯」地大笑起来:「你怎没羞没臊的,太丢人了,我才不给你看呢!」「你还跟我甩赖,我告诉你诈骗阿!」我纵身扑上去,「跟老子来这套,看我不扒了你!」我们在床上闹腾起来,这死小子还挺有劲儿的,誓死保卫着他的睡裤,我都累出汗了,也没扒下来,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你说我要是趁他残疾的时候出这招儿,他铁定躲不过阿,这叫个费尽!苏扬肯定是怕痒,一直笑个不停,到最后都要抽了似的。「个,不行,不行,别弄了,要,要断气了。」他蜷身趴在那儿,脸色潮红地,像一朵在夜风里摇曳的,海棠花。我凑到他跟前:「活该!让你蒙我!你是不是畸形,还是长俩阿?那么怕人看。」「是,我心里畸形,特怕你知道。」苏杨渐渐地顺过气了,睫毛还在哆嗦着,「知道了,你就要嫌弃我了。」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这话,不过看情形,他有些迷糊,趴在那儿半天也没挪地方,每两分钟,睡着了。这是苏杨第一次睡在我床上,他睡得很沉,我把他挪到床右边儿,又塞到被子里,他也没醒,他的一只脚从被里伸出来,是个白白净净,又长又薄的大脚板儿,我捉着他的脚,送给被子里。我只是无法相信这世上会有柳下惠那种坐怀不乱的人。我下身已经有了反应,几乎是情不自禁地,顺着他的腿,一路摸乐上去……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空了,苏杨不怎么太睡懒觉的人,睡得多晚,早上起床时间也是挺固定的。我出了卧室,发现他正在厨房翻东西呢,见我起了,问我:「哥,阿姨说她买了早饭吃的咸菜,放在哪了,你知道吗?」他明显已经洗过脸了,干净清爽,昨晚干了抱着他自慰的丢人事儿,让我面对他的时候难免心虚。